“阿姨好,第一次登門,沒有帶禮物,還望阿姨見諒。”
“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物,不嫌麻煩啊。沒事,我說老林,女兒回來了你還不下來?是不是要我抬著八頂轎子去請你下來啊。”林母和藹地朝著方唐一笑,隨後轉過頭去,朝著樓上就是一河東獅吼。
臥槽
我耳朵要聾了。
樓上先是一陣寂靜,隨後房門被開啟,跑下來一名中年男子。
“老婆,我這不是下來了麼,不要急。女兒也回來了,這位是。”
“阿瑩的男朋友,方唐,挺不錯的小夥子,你們先進來吧,我再做幾道菜就可以開吃了,”林母突然想到了什麼,從飯桌上拿起菜刀在林父的面前一晃,林父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不過,
林父看向方唐的時候,眼神有些不善,
畢竟女兒是自己養了多年的大白菜,直接被一隻豬給拱了這說出去都不太好意思。
林曉玉笑了笑,從旁邊的鞋櫃之中拿出兩雙拖鞋直接擺在了地上,轉身上樓去換衣服了,
方唐不由得感到奇怪,我好像沒有做啥吧,這伯父一來就氣場MAX的,
方唐將目光瞄向了林雪瑩,還是說道:“伯父好,初次登門,請多多包涵。”
林父這才點了點頭,說道:“你跟我來吧。”
方唐不解,還是跟著林父進入了一個房間。
“小夥子,你是做什麼的?”林父先是開口一問,他必須確認這個女兒的男朋友究竟能夠憑藉什麼來養活自己的女兒。
“我在艾歐尼亞當ADC。”方唐眉頭一挑,這岳父應該會聽不出來自己的意思吧。
“呵,我還在祖安當AP呢,”林父不由得好笑,他的桌前擺滿了不少的詩詞,而那些詩詞確實是為了這一次的中瀛交流會的那唯一參賽人員準備的。
雖然他沒有見過中洲方面的參賽人員,但是聽一些知情的人說過,代表中州出戰的人員卻是一個年輕人。
“罷了,是自己女兒選擇的人,如果這小子要是哪一天對自己的女兒不好,老子絕對會抽了他的皮。”林父暗暗地想著,他還是知道女大不中留這個道理。
“你覺得你能給她帶來什麼。”
“我跟她已經在一起,我明白我身上有著一種責任,就是對她負責的一個責任,我沒談過戀愛,我可以說她就是我的全部,我並不會像別人那樣,一個空口的承諾,那是對她極為的不負責,我希望我能做的就是,將每一件事都能做好,落實好,而不是所謂的口頭上說說。”
林父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小子還是不錯的,有當年幾分神棍的影子。
“近日,皇都詩詞協會的會長將會出面邀請那代表我們中洲出戰的參賽人員,也就是這一次的中瀛交流會,我希望你能夠完整地寫一篇詩詞來,寫的差不要緊。”
啥????
雖然我知道我要參加這一次的中瀛交流會,但是這跟皇都詩詞協會有什麼關係?
就像這話明明是魯迅說的,關我周樹人什麼事,對不對。
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就問。
方唐不由得面露古怪的神色,看著林父,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我沒有刻骨銘心的戀愛史,沒有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歷,也沒有大夢想沒有大抱負,丟到人海里估計就得渺無音訊了,可雖然我這麼平凡,也如此普通,我還是很熱愛我的生活,感恩我所擁有的一切。我十分愛聽歌,愛看歌詞,愛想象,想著作詞的人寫這句歌詞什麼心情,又是有什麼心事,抱著什麼心態,這讓我覺得很有意思。聽薛之謙的歌,每一首都很抓耳,像小貓的爪子一樣不停撓著自己最柔軟的那個位置。在某一個瞬間突然領悟到某句歌詞的意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感覺,但就是覺得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我並不是孤獨的,是有同類的。——薛之謙《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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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