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正是墨玉寒在太上忘情宗的師父,雲初陽
“你呀你。。。。”雲初陽搖了搖頭,這墨玉寒的品性還算是說得過去,但是做事不夠心狠手辣,這樣的手法讓雲初陽有些不贊同,如果讓他來做的話絕對會把整個張家的人,屠戮的一乾二淨。“徒兒,你為什麼不把煙雨城張家一家斬草除根,只有這樣,你的紅塵歷練才是了無牽掛,才能真正的走上三千大道的無情大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是所有人都像這個墨玉寒一樣,隨便被仇人掉下個懸崖然後就能遇到一個仙風道骨的老爺爺,從此走上了開掛的不歸路。
就像武界一樣,經常也是有這麼一些事情發生過,有一些修道者和別的修道者產生了糾紛,然後就會出現墨玉寒和張宇鵬類似的事情來,但是那些修道人都明白一種道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仇人不去想方設法的除掉,難道還留著過年啊?
“師傅,我知道您的意思,您的意思無非是想說,讓我想張家的人全部斬殺,可是說起來,我終究還是要感謝一下張宇鵬,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將我帶到煙雨山上,我也就不會遇到師傅您。”墨玉寒嘿嘿一笑,只見雲初陽的臉色越來越黑,雲初陽上前一步,怒拍了一下墨玉寒的後腦。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放虎歸山?為什麼不一次解決他們?徒兒,我在煙雨山上將你救起,是因為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過去的我,看到曾經的我,看到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的眼前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我才會救你這麼一條命來。”雲初陽嘆了一口氣,別過身去,不再看墨玉寒。
墨玉寒低著頭,想了許久,他知道,師傅雲初陽的話並沒有錯,畢竟讓人留下苟延殘喘的機會,終究還是給自己樹立大敵。
“那…..師傅,我們回去殺了他?”墨玉寒突然想起自己把張宇鵬藏起來的地下室絕對夠隱蔽,除非是一些特殊的裝置出來尋找人的話。不然是根本找不到地下室的所在處。
“不必了,我把他爹張松帶過來了,我在這個張松的身上下了一個父子同心咒,你就算殺了這個張松,那個張宇鵬也是活不長了,至於怎麼做,你心裡應該有一個答案了吧。”雲初陽知道這墨玉寒身上並沒有任何修為,於是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了一把40米的大刀。
這啥啊?
殺一個人也用不著一個40米的大刀吧,是不是要讓我先跑個39米?
“噢?拿錯了不好意思。”雲初陽尷尬地笑了一下,趕忙讓出現在自己手裡的那一把40米的大刀重新收回,隨後掏出了一把匕首和長劍“碎月和斬光,你選擇哪一把?”
墨玉寒看著碎月匕和斬光劍,兩柄武器的賣相極好,但是墨玉寒非常喜歡用匕首,因為他覺得用匕首的人非常帥,往往都是關鍵先生,能夠找準時機,一招斃命。
“就碎月匕吧。”墨玉寒應了一聲,接過雲初陽遞過來的碎月匕,看了看旁邊陷入昏迷的張松。
說實在的,他墨玉寒之前都是無比的紈絝,但是眼下一旦到了殺人的時候,就有點畏畏縮縮了。
“決不能慫知道嗎?”雲初陽在一旁鼓勵,他知道這必須是要讓墨玉寒勇敢地跨出第一步,所以,他不能幫上任何忙。
“我明白的。”墨玉寒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起當年這張家對自己墨家做的種種一切,墨玉寒心一鼓,手中的碎月匕寒光一閃,對準了張松的脖子,一滑,抹過。
張松一分為二。
“做的不錯,這個張松已經死了,那麼被你關在地下室的張宇鵬肯定離死不遠了。”雲初陽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己的徒弟很是滿意。“張家已經被你覆滅了,那些大大小小的曾經迫害你墨家的家族應該也死的差不多了,這下子你可以放心跟我去武界開啟你的修煉之路麼?你要記住,想讓這世間的人記住你的名字,只有你的實力,你有了實力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雲初陽背對著墨玉寒,墨玉寒點了點頭,心中對實力的渴望更增加了幾分。
“那我們便啟程吧,早一點帶你回到武界的太上忘情宗多多少少對你有一些好處。”雲初陽手一揮,墨玉寒再一次如同紙張一樣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墨玉寒飛了起來,向遠處飛去,在最後的回眸,他轉頭來在看了他長大的地方。、
煙雨城,是我的家,以後等我修為通天了,我一定會回來的。
只見有一名女孩一身黑套羅尼斯上衣,小巧的皮帶伴著點點梅花裝襯,下身牛仔短褲襯她風姿颯爽。棕色嫵媚髮質優越,白細的手臂上刺有紅蛇印記,那是她的寵物,只有至親之人知道,那是她訓化的鳳天血蛇。
“前方十二點位置毒販頭子,請迅速捉捕。”號令傳出,雨初雪一個箭步下車,取下藍雀墨鏡,手執短槍擊中十二點方向毒販,忽的身後一陣光亮,她未來得及閃躲,一陣眩暈感佈滿她全身,暈了過去……
隱隱作痛的心口湧上酸嘔,她慌忙睜開美眸,口吐鮮血,心口一陣做疼,她捂住心口,機警的盯著四周的環境,她只記得,眩光之下,她窒息了,而後全身麻木。
她已經被人帶到了一處房間之外,她自然也聽到了裡面的對話,但是其中的一股聲音她自然是十分的熟悉。
不會的。。。。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