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咚咚”,許都城南,擂鼓之聲齊鳴,牛8曹昂、司馬懿等人在荀的相送下,每個人都滿滿的喝了一盞出征酒。
喝完之後,曹昂將盞放下,衝著荀抱拳道:“荀侍中,許都之事就交給您了。曹昂告辭!”
“慢!”曹昂聞言轉身,但見荀從懷中取出了一帛絲錦,上面用墨汁寫了一奇形怪狀的字,只見是一個單字上面長著一對八字頭,奇形怪異,頗為有趣。
曹昂愣愣的看了看這個字,惑的望著荀道:“侍中,您這是何意?”
但見荀輕聲道:“將軍,您知道這個字念什麼?”
曹昂細細的品晌,搖頭道:“我不知道。”
荀呵呵的笑了笑,接著拿起身邊從人早就準備好的筆墨,將那個怪字頭上的八字頭圓了一圓,變成了一個口字,接著又上下筆墨相連,將此字貫穿為一線,又在其字左面點了三個水墨點,適才一個怪異的字,在荀的幾番妙筆下,瞬間改成了一個威武的‘’字!
“這曹昂見狀,狐的抬首看了看荀,只見荀沉聲言道:“漢室天下,國破土裂,就好似剛才的那個字一樣,空有其形,無有其實,無人認得。將軍,此番與袁紹一戰,希望您能收復河北之土,將我大漢的國土拼湊而全,讓一個活生生的‘’字重新扭正過來。
”
曹昂到如今,你還是心向漢室嗎?你還是沉浸在曹氏與漢室能夠相濡以沫的夢中嗎?若如此日後又當讓我父如何去對面對你?
看著一臉希冀地荀。曹昂沉默了半晌。模模糊糊地答道:“侍中。我力而為吧。”
荀聞言不由地開懷笑了:“好。好。既然如此。祝將軍馬到功成重!”
曹昂翻身上了赤馬。回禮道:“侍中保重!”。
典軍師衛營三萬餘人馬。以甘寧為前部緩地向著北方而去。曹昂在馬上轉眼看了看仍然守在許都城門前地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長嘆口氣。接著轉馬徐徐而走。
因為有押送糧草地重任。大軍開赴至長社便安營少歇。此時。前線地戰報亦是傳到曹昂軍中曹操與顏良大戰一場。勝負不分。
大帳之中。聽著斥候地彙報。曹昂地眉頭不由地漸漸皺起:“我父與顏良佈陣鬥兵打成平手?你說笑話呢?”
那斥候聞言一愣,呆呆道:“笑話?”
曹昂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你繼續講。”
斥候呆了一呆,接著急忙道:“另外,徐晃將軍與顏良軍一無名戰將交手暗箭射中,受了輕傷,背嵬軍亦是為那無名將手下的親衛軍所敗。”
滿營中人聞言不由愣住,曹昂呆呆的瞅了那斥候半晌,重複道:“無名將的親衛兵打敗了背嵬軍?”
“正是!”但見曹昂猛然起身營中來回轉了三轉,接著一回身道:“仲達把河北名將的名字給我挨個念一遍!”
司馬懿緩緩起身,一個個的唸叨:“顏良醜,張高覽,韓猛,淳于瓊,張南,田豫
“行了。”曹昂猛一揮手,皺眉道:“不對,這些都不對!這些人或勇或謀,各有所長,但論以用兵佈陣,卻不可能是我父的對手。”
只見那邊的趙雲似有所悟,遂指著那斥候道:“師弟,可否讓我問他幾句話。”
曹昂聞言額首,但見趙雲緩緩起身,俯首來到那斥候面前道:“你說背嵬軍是被那無名將的親兵打敗,那無名將的親兵用的是何種戰法?”
那斥候回道:“這支親兵各個善使強弩刀器,近了使撲刀,遠了用弩射,配合極為默契,戰法佈陣似乎是以少擊多,以團敗全。”
趙雲聞言額首,接著忽的一笑,揚首輕道:“他果然沒死!”
曹昂與司馬懿疑惑的對視一下,開口道:“師兄,你知道此人是誰?”
趙雲輕嘆道:“我自然知道,他練的兵,我只要一聽就會認得,想當初,我與公孫大人都吃了他不少的虧。”
曹昂聞言一愣:“你和公孫大人都吃過他的虧?”趙雲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錯,此人被稱為勝仗英雄,是河北用兵佈陣的名家。師弟,你說公孫大人手下的白馬義從如何?”
曹昂聞言笑道:“白馬義從何等雄壯,逐外族與幽境,敗袁紹騎兵與曠野,若非田豐以火攻之謀,破去了這支騎兵的有生力量,袁紹的兵馬就是再多,也未必能穩勝白馬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