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好我們的陛下也來了。”蜂后故作驚喜狀。
教廷來肯定不是好事,本身鑽石雨果與教廷就是敵對狀態,蜂后和夏瑪莎故意噁心了教廷一下。
在這麼冷的氣裡穿著秋裝等了半肯定相當痛苦。
教廷帶頭的人聽阿拜樓來了,摘下了兜帽。
“呵呵,阿拜樓,好久不見了。”法拉爾吐著白氣。他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這傢伙只學到了你的表面。”混沌一眼就看穿了法拉爾的本質。“真不知道他是你的追隨著還是敵人了。”她。
“他自稱為老師的宿擔”夏瑪莎。她沒有放低聲音,這就是魔力災厄的風格。這群教廷來到鑽石雨果,阿拜樓願意讓他們活著回去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法拉爾聽見夏瑪莎的言論,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
夏瑪莎並沒有迴避眼神,反而與法拉爾的目光激烈碰撞。
那些穿著白色斗篷的盛典軍的鎧甲在嘩啦作響,阿拜樓吩咐僕從給這些教廷上熱水。
那些教廷的騎士倒了一聲謝,端莊的喝著水杯裡的熱水,溫暖的熱氣驅散了之前寒冷。
“這次來是為了給浮空學院的開學送上賀禮。以及希望能派出一位留學生留在貴學院。”法拉爾笑眯眯的:“早就聽聞浮空學院海納百川,應該不會介意一位神學院的學生吧?”
泛大陸還是有很多學院的,沒有什麼硬性標準,所以良莠不齊。
如果在浮空學院之下,還有什麼學院能夠和浮空學院並肩排列,那麼瑪利亞神學院首當其衝。
這是教廷規格最高的神學院,教導神學、鬥氣、神術以及魔法。泛大陸也是知道人才的重要性了,只是不同於浮空學院,瑪利亞神學院更加嚴格,一切都是軍事化管理,而且必須接受教廷的信徒測試才能入學。
當浮空學院的新政策出臺後,教廷真的很不理解浮空學院收學生範圍這麼廣有什麼好處。
“要是阿拜樓陛下願意,我們也可以收下你們的學生,作為交換生。”法拉爾。
“沒必要,我不想我的學生耽誤前程,神學院這種東西差太多了。”阿拜樓瞬移到法拉爾身後,沒人看清他是怎麼過去的,“隨便來,我無所謂,比起這個,我更對你手裡的戰書更有興趣。”
“戰書?”夏瑪莎眉頭一皺。
“哦——陛下不要急。”法拉爾開啟檔案,“這個東西就是戰書了,當然只是友好的切磋而已,希望鑽石雨果能在開學前與我們的學生進行一場對戰。”
“這個沒問題。”阿拜樓又回到了自己的作為,隨手又拿出一張紙,“那麼這個呢?神學院希望與浮空學院在一年以後進行一次較量?”
法拉爾臉色一變,那張信封不是現在用的。他連阿拜樓什麼時候把那封信拿走的都不知道。
只是現在被阿拜樓先發制人,他也要接下來。
“這件事情,呵呵,還是讓我看看你們的學生的水平到底如何以後再吧。如果神學院太差了,我們也沒什麼好切磋的。”阿拜樓。
“當然可以,那就明午時。我的孩子不會讓陛下失望的。”法拉爾自信的。
那個一直在他身後帶著斗篷與銀面具的孩子摘下厚厚的偽裝,露出原本的臉。
“對吧,阿提密斯。”法拉爾笑著問。
“我很想領教鑽石雨果的能耐。”阿提密斯也毫不客氣的。
阿拜樓的手不自覺的捏緊了信紙,將它捏的皺皺巴巴。法拉爾見到阿拜樓的臉色,忍不住笑出了聲,終於在阿拜樓這裡佔到了一點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