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還在忍受恐懼,作為指揮官他怎麼可以讓其他人跟著害怕呢。
“恐懼是人之常情。所以你一直透過大花麻緩解恐懼?”老喬治恍然大悟。
“呵呵,那東西對身體不好,對腦子也不好,卻對心很好。”格因彈掉菸灰說:“而且你也知道,我老婆要生了,我很想回到梅港,去抱抱我的孩子,真他媽的操蛋的該死的戰爭,等這次結束後我一定要辭職。”
“會結束的。”老喬治安慰說。
“結束的也有可能是我們。”格因惆悵的說。
“在其他士兵面前就不要說這句話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會輸的可能性更大,大家還是更願意聽見咱們可以贏。”老喬治猛灌了一口酒,“所以我們選擇把阿拜樓當做偶像,不然我們是看不見任何希望的。與神作對?可笑至極了,我第一次看見神出現的時候,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也有人不會考慮這種事,他活在當下的幸福裡呢。”格因笑著指向旁邊的傻小子。本來當成將軍了,他和老喬治還以為這小子會成熟一點。
結果還是那幅蠢樣,弄的兩個人無話可說。
因為夏瑪莎和她的母親正在離他們不遠處,月亮正對著夏瑪莎的臉,她正在笑的前所未有的溫柔。
魚尾的目光被夏瑪莎的一顰一笑吸引著。然而她的目光從未額得到夏瑪莎的正視,唯一一次與夏瑪莎的親密交流就是最初見面的時候。
魚尾摸了摸自己的手,當初真不應該洗手。
“那位女性真像夏瑪莎的母親。”魚尾說。
“夏瑪莎的雙親早就死了。”格因說。
“阿拜樓陛下的能耐可不止這些,即便是死人,阿拜樓陛下也有可能復活。”老喬治說。
“好像你見過一樣。”格因笑了。
“我確實見過。”老喬治擦了擦眼角,還好他魚尾還活著,他的人生還沒徹底崩壞。
“魚尾別看了,夏瑪莎會把你當成白痴的。”格因喊了一聲:“那你離阿拜樓的差距就越來越遠了。”
“好吧。”魚尾收回目光,被格因遞過來一杯酒。
“讓我們為當下歡呼。”格因舉起酒杯大聲說,他扔掉菸頭踩滅,對自己周圍的所有的聯合艦隊計程車兵說。
“讓我們為當下歡呼!”聯合艦隊的人喊。
“都他媽給老子活下來,誰要是死在海里,我可不會去撈你們的屍體!”格因又說:“要是想好好的回家,就給老子活著。”
眾人大笑。
其實每次率先提出回收屍體的那個人都是格因,大家都知道聯合艦隊最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是格因。
他總是一邊罵一邊為自己的小夥子們死掉黯然神傷。
“呵呵,兄弟們,聽到了嗎!要是想好好回家,就保護好咱們的艦隊艦長,格因要是死了就真的沒人給你們收屍了。”老喬治哈哈大笑。
“放屁!”格因尷尬的罵了一聲。
教廷這邊也不例外,美人魚的也給了他們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