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法拉爾就來到軍帳裡,紅衣主教擺弄著地圖,旁邊站著冷漠的白刃。兩個人互相視而不見,法拉爾與白刃擦肩而過。
“紅衣主教大人,發生了什麼?”法拉爾疑惑的問:“聖女出什麼問題了嗎?應該沒事吧,畢竟這可是凡賽德綱……”
“確實出事了,我們大意了。”紅衣主教慎重的點點頭說:“西南方已經找不到兩個聖女的蹤跡了。”
法拉爾一拍桌子,紅衣主教地圖上的棋子微微一震。他憤怒的說:“不可能!到底出了什麼事,聖之石呢?”
“在這裡,你自己看。”紅衣主教把懷裡的聖之石扔給法拉爾。
法拉爾拿起聖之石,聖之石沒有一點反應,他知道這是真的聖之石。
“不可能不可能……”法拉爾流下了冷汗,要是聖女出了問題,阻止營救聖女的他將會揹負莫大的責任,“不可能,就算是變成屍塊,聖之石也能發現。”
紅衣主教嘴角微微的翹起,輕輕磕了磕桌子。
“看這裡,法拉爾,你覺得咱們現在所處的地形是怎麼樣的?”紅衣主教指著地圖說。
這是一處弧形的懸崖,上面的山頭蓋住必經之路,像一把大傘。
“很容易受到攻擊,如果有敵軍埋伏,根本不可能跑。”紅衣主教突然驚叫說:“白刃你做什麼!”
法拉爾快速扭過頭,就看到白刃手持長刀刺向自己。
“私人恩怨,白刃,你是準備上法庭嗎。”法拉爾快速的掏出權杖,準備阻擋白刃的進攻,為了在匆忙中也穩住身體,法拉爾的另一隻手杵在紅衣主教的桌子上。
白刃,不應該是這種人,她的攻擊太安靜了。法拉爾總有股違和感。
法拉爾的手掌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他扭過頭,看到紅衣主教正笑著,握著一把燃燒白焰的短劍。
白刃在護盾面前化成黑色的煙霧,一吹就散。
“被自己武器刺傷的感覺如何?說起來真是有些不甘心,明明阿拜樓受的傷比你這個要大一萬倍,可惜,我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年輕人。”紅衣主教握著短劍的劍柄說。
中計了,法拉爾在這一刻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太遲了。
“你是誰?”他唯一想知道這件事。
紅衣主教的臉皮逐漸融化,露出一張使法拉爾瞠目結舌的臉。
“一個老女人,可以當你的祖宗。”女性冷笑著說:“我知道你殺不死,你還有底牌,不過應該可以給你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了。”
女性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向法拉爾的心窩。
神聖護佑觸發。
“這一下,誰都知道,堂堂第一聖騎士法拉爾差點被人逼到死路了。”
法拉爾身上的力量爆炸,炸碎了移動軍帳的一切,女性依舊端坐在凳子上,優雅的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事情。
“不!把阿拜樓還回來!”法拉爾試著掙脫手掌,然而就這樣被釘在了桌子上,被壓制的不能動彈。
“你是我留給阿拜樓的玩具,我不明白你為何總是這麼自不量力的挑釁阿拜樓,明明你哪兒點都比不上他。”女性冷冷的笑著,一腳踢向法拉爾,把他從軍帳踩到地面上,黑色的高跟壓的法拉爾胸口一陣劇痛。
馬車徹底碎裂。
“你以為自己可以抗衡阿拜樓,其實你弱的讓人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