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行……”
“這就是你的覺悟嗎?那未免也太可憐了。”
“覺悟和嘔吐物沒關係吧?你能輕描淡寫的吃嘔吐物嗎?”
“我陪你一夜。”
“成交。”雪魔女乾脆的說。
魔鬼與魔女不過是吃與被吃的關係,兩者隨時都可以顛倒。
雪魔女正滿臉複雜的捧著經過阿拜樓精心烹調的“魔鬼盛宴”。
“趁熱吃。”阿拜樓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雪魔女沉默。
“要我餵你嗎?”阿拜樓問。
“不用。”雪魔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笑著說:“這麼好的東西應該大家一起吃,說實話,它的味道還不錯。”
她指湯的味道。
“不用,這些都是你的東西。”阿拜樓搖頭拒絕,“我吃了會影響效果的,對我也沒好處。”
“當然不行,這是你辛苦做的,至少要喝一口湯,不礙事的。”雪魔女殷勤的拿出一個冰碗,把湯汁乘在裡面,遞到阿拜樓的嘴邊,“難道還要我餵你嗎?”
她把話原封不動的還給阿拜樓了。
阿拜樓彆扭的看著這個本質上是“胎盤”“嘔吐物”“乾屍”做成的湯。主要是它還是眼前這個滿臉壞笑的女人的嘔吐物,這更奇怪了,阿拜樓不懷疑這世界上有人會有吃美女嘔吐物的癖好,可是他沒有啊。
“別客氣。”雪魔女壞笑著說。
阿拜樓不想吃,雪魔女當然也不想吃啊。
她又把湯碗向前遞了幾分,眼看就要塞進阿拜樓的嘴裡了。
“好,我吃。”阿拜樓無奈的接過湯碗,把裡面的湯一飲而盡。說實話,味道還不錯,該有的鮮美都有了。
如果不去看湯黑色濃稠的顏色和裡面翻滾的乾屍的話,至少算得上是上的了檯面的東西。
“我特意給你做的很好吃了,不然我都會讓別人生吃的。”阿拜樓做出表率,雪魔女終於接受了這個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我不是一個素食的魔女,但是我相信肯定沒有人吃過乾屍。”雪魔女流著眼淚喝著湯。
“真香。”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