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斷的展示你的邪惡,現在也應該輪到我訴諸屬於我的邪惡了。”阿拜樓甩著三叉戟,轉出了一個弧線,對三神作出了投擲狀。
“那是什麼武器?我能感覺到它來自於比我低等的生物之手,為何可以讓我感到極大的威脅?”
“這就是專門為了對付你們這群傢伙才做的。”阿拜樓說。
“弒神之兵啊。”海尼亞作祈禱狀,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美人魚世代供奉的神器,如今也終於有了能夠使用的人了。請寄託美人魚世世代代的思念,讓這個人平安的完成他的戰鬥。”
“就像沒人能夠阻擋你,你也阻擋不了它。”阿拜樓投出了長矛。
弱小的種族並非永遠弱小,當某些時刻他們意識到自己的弱小的時候,那就是他們強大的開始。泰坦就是這樣的種族——他們原生血泛大陸,千百萬年前他們自恃於天下無敵,擁有其他生物沒有的智慧,又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強大到超過他們。
直到有一天他們開啟了卡巴拉生命樹的大門,發現了生命樹以外的世界。泰坦看到了遊蕩在虛空,或者其他世界的種族,當泰坦的族長看到了遊蕩於虛空中的某個超過泛大陸這個世界大小生物的時候,就意識到了泰坦族的弱小。
與亞特蘭蒂斯人不同,泰坦族沒有急於和這群邪神進行溝通,而是觀察他們整體的實力與階級,並不斷的做出可以彌補弱小的東西。依靠這些工具,泰坦也變得強大了,並非自身的強大,而是來自於種族精神的強大。
當這強大到了一定程度,泰坦便選擇了和那些邪神同樣的方式,遁入虛空,成為行者。但與邪神不同,他們想要學習更多的東西,想要看到一些東西,比起邪神想要毀滅和掌握,有著本質的區別。
如今泰坦消失千萬年,他們遺留在泛大陸的東西仍舊福澤這裡的生物。
阿拜樓深知泰坦文明依託於魔法,只要能夠學習,終究有一天能讓泛大陸的所有生物再度重歸泰坦的輝煌。甚至超過泰坦。
三叉戟呼嘯。
蠕蟲行者避不開阿拜樓刁鑽的攻擊,再次被刺穿。
阿拜樓伸出手,三叉戟又扭頭回到阿拜樓的手裡。
“讓我們繼續。”阿拜樓說:“就像你之前對我那樣。”
三叉戟的攻擊方式只有刺,但是刺又很難對蠕蟲行者造成致命傷,阿拜樓必須一點一點的攻擊,消磨蠕蟲行者的生命力。這已經足夠了,三叉戟的鋒利讓蠕蟲行者不再敢繼續像以前那樣大開大合的攻擊,兇猛豪放的攻擊變得畏手畏腳,阿拜樓就有機會與它龐大的體型周旋,蠕蟲行者的視野沒有死角,可是攻擊有死角。
阿拜樓踩著蠕蟲行者龐大的身體,用三叉戟刺傷它的眼睛,隨著時間推移,蠕蟲行者視野的死角越來越多。眼睛破碎濺出來的汁水也越來越多,甚至最後到了無法化成霧氣的程度,而是落在沙灘上,積成一個水窪。
阿拜樓的勝利指日可待。
“沒有什麼不可以戰勝的。”阿拜樓堅信。
所有人都看著阿拜樓抓著蠕蟲行者與它爭鬥,或者空中連跳,或者死抓著蠕蟲行者的身體,被它帶向更高的天空,阿拜樓蘊含憤怒的攻擊,不斷穿透蠕蟲行者的身體。千瘡百孔。
“阿拜樓好像真的可以擊敗它。”尼婭芙震驚的說:“沒記錯的話,那是神吧。”
“準確說是神的分身而已,他還沒那麼強大。”星妮說。陸地軍隊已經開始及時止損,教廷的牧師把堅定咒覆蓋到了全軍,琉根要塞很少有被蠕蟲行者的死亡凝視殺死計程車兵了。
蠕蟲行者,記住你的所作所為。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殞命於這個低等的世界,被你看不起的低等生物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