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那他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喬茨驚訝的說,她也注意到這些了,不用阿拜樓提醒,這用意她猜的七七八八。
“他們的能力還不夠動你。很明顯,這群傢伙很不甘心,呵呵,一個殘忍狡詐的敵人隱藏在暗處了啊。”阿拜樓冷笑,翻開屍體的傷口,把曾經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還原了七八分相似。“應該是外來的教廷,與藍寶石的教廷沒什麼瓜葛,大概是那群浮生者的同伴。”
“嘖……被這樣盯著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領頭的人是個聰明傢伙,而且相當殘忍。看這個老貓,很顯然他之前忍住了傷勢,想要給你通風報信,結果血流被這個領頭人發現了……”阿拜樓指著兩處不同的刀傷,“故意刺歪了一劍戲弄他,這所有屍體只有他享受了這份‘殊榮’,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團隊的首領乾的,而且他很殘忍,應該是一個不太能夠容忍別人的人。”那個血肉模糊的腦袋就是證據。
喬茨盯著阿拜樓。
“我臉上髒了?”阿拜樓問。
“如果不是昨晚你在我的床上,我都快懷疑是你來的,總覺得這些傢伙幹了什麼被你猜透了。”喬茨說。
“這又不難。”阿拜樓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方也沒有打算隱瞞自己,只是應該沒想到會被分析出這麼多東西。”
喬茨沒有任何嫌惡的翻開老貓屍體的衣領,一個精緻的紋身出現在脖頸,喬茨盯著紋身幾秒。
紋身總是最有用的身份標識,尤其在這種屍首難辨的時候。
“他跟了我六年,從我還是個稚嫩的新手的時候,就一直輔佐我,甚至還想忍受刀傷為我通風報信。而那時候的我居然在睡覺……”喬茨低沉的說:“不管這傢伙是誰,我一定要親手扒了他的皮,釘在老貓的棺材上。”
“這並不難,我們要做的是伺機而動。”阿拜樓搖頭說:“去查查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團隊新入了某個教堂,然後就等他自動上鉤就好了。”
喬茨點點頭,用白色的手帕蓋住猙獰的碎顱,起身對等在外面的那些手下說:“殮屍,然後好好下葬,有家人的把撫卹金髮給他們。我們不缺這點錢,一定要落實到底。”
“是的,夫人。”
喬茨坐上馬車說:“對了,我想去看看那些浮生者,會不會教廷已經對那些浮生者出手了?”
關押地是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審訊者都是群孤僻的人,如果關押地被突破了,喬茨幾乎不會第一時間就獲得訊息的。
還好,趕到的時候審訊者正在準備給喬茨送信,走到的時候送信人正從一個骯髒的馬廄裡爬出來,看到喬茨已經到了,送信人向喬茨鞠了一個躬,雙手把情報遞給喬茨。“勞煩夫人親自來,是我們做的不周,這些是我們能打探出來的情報了。”
喬茨開啟情報,還沒有觀看,就看到送信人慾言又止的模樣。“情報審訊的不夠順利,是嗎?”喬茨問。
“是的。”送信人尷尬的說:“軟骨頭們知道的都不多,那些知道東西的又都是硬骨頭,不管怎麼酷刑他都閉嘴不言,你給我們的香也用了……依然沒有成效。”
喬茨沒有再看信,把信疊好說:“辛苦你們了,我早就猜到這樣,所以請了一位審訊大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