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鸚鵡石點點頭,苦笑說:“弄的我現在壓力很大,你都不知道在你不在的短短几個小時,找各種理由見我的人有多少。開始我還見了幾位,後來才發現他們只是為了見我而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事。你看,現在我都來這裡了。”
“那些人我會替你趕出去的。”阿拜樓說。
“不用那麼麻煩,本來就是為了見美人魚而來,我只是不喜歡這種被當成動物觀看的感覺。”鸚鵡石說。
“不,太過分的傢伙還是要略施懲戒的。”阿拜樓走進葡萄藤的陰影中,融化入影。出現在院落中的一處盆栽前。他抓起那株盆栽,扭曲的魔力纏繞住盆栽,最後緩緩變成人形。“要不是我和鸚鵡石說話的時候,你的氣息突然亂了,恐怕我也發覺不了。”阿拜樓說。
這種像狗仔隊一樣的傢伙,真是沒有底線了。連潛行化身偷偷觀察這種沒有底線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阿拜樓覺得怒火上頭。
他不想鸚鵡石過連洗澡都要檢查一遍有沒有眼線的日子。
“你是哪裡來的?”阿拜樓問。黑色的雙瞳伸出黑色的煙霧,那個窺視者的一旦選擇撒謊或者不說,阿拜樓的搜魂術就會毫不留情的把他弄成白痴。
“……”窺視者不說話。他可能覺得這樣就能夠逃過一命,畢竟鸚鵡石是出了名的軟心腸。
“你寄託於鸚鵡石?那你可知道我是誰?”阿拜樓問。
“……”窺視者不知道。
“我是阿拜樓。”阿拜樓笑著說:“當你知道這個名字,就應該懂得它意味著什麼。我再問一次,你隸屬於哪個情報商會?”
窺探者只覺得他真是倒黴到了極點,他只是個小人物,阿拜樓近在眼前他當然不知道。但是小人物也知道阿拜樓這位魔神的名號。
“卑鄙尖刀……”窺探者流著冷汗說。
“很好,你的回答挽救了你的命。”阿拜樓滿意的點點頭,眼中的黑霧消失,“但是……”
完了,窺探者閉上了眼睛。
“略施懲戒,就由你來當個警告吧。”阿拜樓在窺探者的身上劃出一道傷口,用手指抹著他的鮮血,在窺探者的臉上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字元。不注意看或許會以為是東方國家的某個畫符。
予叛逆之口以不法懲罰。
予無知之口以毀滅之歌。
銀之舌生智。
鉛之舌切斷其主。
汝等無可奉告。
汝等無法記錄。
住在契約之懸崖的嘆息之蛇啊。
啖告密者之肉,飲告密者之血。
汝等必須遵守此道,
這萬古無量的背叛之歌。
這是一個詛咒,除非阿拜樓親自說,否則沒人知道這個詛咒會如何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