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
兩把武器同時抵在了對方的喉嚨上。
右手舉著割喉的匕首,左手卻持著武器在腹部緊張的僵持著。兩個人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兩個人的鬥氣在這一刻甚至摩擦出了火星。這是鬥氣職業才會擁有的無法抵抗的戰鬥。
光環都在顫抖。
阿拜樓與刺客僵持了一分多鐘,最後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了豪爽的笑聲。
“是我輸了。”阿拜樓說。
“不對,應該是我輸了才對,你可是純用鬥氣了啊,你的魔法更加驚人。”刺客說。
“你的陷阱殺不是也沒有用嗎?”阿拜樓反駁。
“你不懂,在這種過於簡單的條件下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刺客說。
“那就算咱們平手吧,卡塔。畢竟與朋友的遊戲不能夠不擇手段。”阿拜樓笑著說。
“我同意。”卡塔說,伸手摘掉自己的面具,他身上的刺客勁裝化作黑色的煙霧,全部鑽進了他的面具中。最後面具縮小到巴掌大,被卡塔掛在腰間。
我聽過卡塔這個名字,似乎叫做——刺客之王、影毒……最強的刺客……鸚鵡石想。
“你身邊有個好女人的,卡塔大爺剛才都快要叫出來了,這麼美麗的女人,是我的菜,我的菜,而且又很強,很會看眼色,我剛才揮了一刀她就知道了我的意思了,阿拜樓她是你的女人嗎?是你的女人嗎?如果不是……”卡塔剛見一面,他的話癆屬性就徹底暴露了。
鸚鵡石呆呆的看著與剛才矯健的刺客完全不同風格的卡塔,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刺客之王是話癆?
“停!”阿拜樓打斷了卡塔的話,“你說過要請我喝酒的吧?不如現在為咱們的久別重逢敬上一杯如何?”
“求之不得。”卡塔說:“藍寶石王國最好的酒館,我在那裡等你。你要送你的女人回家的吧。”
“我不放心讓她自己回去,十分鐘以後再見。”阿拜樓說著,抱起鸚鵡石,悄悄地說:“最近情況比較特殊,儘量和夏瑪莎她們待在一起,你們聚在一起的話,很少會有敵人有機會趁虛而入。”藍寶石王都是風暴的漩渦,阿拜樓不想她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那個卡塔是你的熟人嗎?”鸚鵡石在阿拜樓跳躍期間,摟住他的脖子問。
“一個非常好的朋友。”阿拜樓笑著說。
“他的性格和戰鬥時候,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人。”鸚鵡石說。
“確實,連我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是他的偽裝。”阿拜樓點點頭,“他是值得信任的,而且他知道美人魚的存在,也沒有把它當做情報賣出去。”
“只希望他別記恨珍珠用章魚送他上岸才好。”鸚鵡石咯咯笑著,親吻了一下阿拜樓的唇角,“到了,記得早點回來。”
美人魚的訊息都是共通的,一直在鑽石領的鸚鵡石,都知道阿都比大越獄那天的事。
阿拜樓推開酒館的門,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互相碰杯,玩鬧。
說起來,這家酒館似乎是喬茨的。
“請問帥哥有約嗎?”交際花圍在卡塔的身邊,故作性感的問。
如果卡塔不暴露話癆的一面,是不折不扣的銀髮帥哥。此時的卡塔就像一位冰冷的紳士,拒絕了交際花的好意。
“不好意思,我有一位朋友要來。”卡塔禮貌的推開了交際花遞過來的酒杯。
“好吧,祝你玩的愉快。”交際花看到坐在卡塔面前的阿拜樓,有些失望的說。
“我似乎不怎麼受歡迎,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阿拜樓說。
“或許你救了她們的命。”卡塔給阿拜樓倒了一杯酒,話匣子開啟了:“我操,我和你說,阿都比離開的那天,我到現在都記得送我回陸地的那隻章魚滑膩的觸感,我也想摸摸美人魚的小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