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牙讓我們去報道?”黑格洛克疑惑的說,他和卡特明明已經輸了,怎麼還會有符文牙的人過來。不會是騙子吧?黑格洛克警惕的看向來者。
“是一個大人物通知的符文牙,”騎士回答:“而且我們認為你有加入的資格。”他伸出手拍了拍黑格洛克的肩膀:“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現在符文牙都在討論你和卡特的事,能和那種人物同臺競技,實在讓人羨慕又害怕。”
大人物?黑格洛克皺緊了眉頭,他一直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從沒有和哪個大人物有過交集。
卡特不得不用手肘打斷黑格洛克的思考,轉而對騎士說:“不好意思,他就是這樣的性格。”
“沒關係,不用在意這些小事。”騎士擺擺手:“那我就先走了,記得來符文牙報道。”
“你怎麼把騎士大人晾在一邊?”卡特抱怨。
“我剛才在想事情。還有我可能要回黑諾克一趟……”
“回你的家族看看你父親?確實是應該的,你離開家已有十幾年了。”科特站起身,摟住黑格洛克的脖子:“我也要去,畢竟是素未謀面的父親大人。”
“我懷疑他已經……”
“已經什麼?”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狹窄的木門外傳來。
“今天的客人可真多。”黑格洛克小聲的嘀咕著,起身準備過去開門:“來了,是誰?”
開啟門的黑格洛克好像被法術定住身一樣。
卡特疑惑的看向門口。
“父親大人……”黑格洛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陰沉如墨的臉色,還有濃密鬍鬚的粗狂軍人的臉,除了皺紋多了很多,幾乎和以前沒有變化。
“黑格洛克。”黑爾巴克低沉的說:“你小子……”
“是。”過去這麼多年了,以為已經忘掉了這個本能,可當聽到黑爾巴克訓斥的話語,黑格洛克還是忍不住單膝跪地,聽從父親的訓誡。
黑爾巴克抬手的動作如此的似曾相識,如果是預想中的下一步,那麼一巴掌是避免不了了的了。
何況自己擅自脫離家族。
“叫什麼父親大人!叫我老爸!”黑爾巴克和善的把手搭在黑格洛克的肩膀上,滿臉慈祥的笑意。儘管這個笑和他傷疤密佈的臉絲毫不搭。
“父……”脫口而出的父親大人被黑爾巴克轉瞬烏雲密佈的臉色頂了回去,“老……老爸。”
“嗯,你小子也成了獨當一面的男人了嘛。”黑爾巴克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不知如何是好的卡特揮了揮手:“過來,讓我看看我的兒媳婦。你也是個不錯的戰士,你倆的比賽表現我很滿意。”
“我聽說老爸你已經死了,為什麼回來雨果,而且變化還這麼……大。”
“是阿拜樓那混球說的嗎?”黑爾巴克無奈的說:“那確實是死了一次,所以我卸任族長之位,變成一個普通的和藹老人了。”
“死過一次?”黑格洛克有些發懵。
“說來話長,幾年前我率領黑諾克的鐵騎軍團開赴愛琴,遇到了阿拜樓,那傢伙真是騎兵的噩夢,僅憑三千步兵就大破了四萬人重騎兵軍團……”黑爾巴克撓了撓臉:“真是死裡逃生,雖說有一半人是阿拜樓那小子殺的……”
黑爾巴克從沉默寡言的將軍變成了喋喋不休的老人,這轉變之大讓黑格洛克一度以為自己的父親是假的。
當然,肯定不是假的。
黑格洛克放下疑惑,暫且聽著黑爾巴克講他離開的十幾年發生的事。
“真是謝謝你提點我的兒子了。”
妖豔的少婦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恭敬地低頭行禮。金黃色的髮絲閃閃發光,無論是外貌還是體型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那一對精靈特有的尖耳,在華麗的裝飾下更顯晶瑩。
“呵呵,還了你的人情而已。”阿拜樓說,揮手讓柏麗兒遞上一杯紅茶。
“真好喝,精靈之森都鮮少有這等美味的飲品。”提爾涅讚歎著說。
“這是主人的特殊配方,不是所有人可以喝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