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獸籠成了騎手們的噩夢地,一個又一個的同伴的死亡成了他們膽戰心驚的恐怖。一改之前遵守遊戲規則的玩法,狼騎成為了手起刀落的屠夫。
“黑格洛克選手像是被牽線的娃娃,一直追在狼騎選手的後面,哦哈!狼騎選手又躲開了黑格洛克選手的糾纏,再度擊殺一人!”
“奇怪,以前有過不投環只殺人的選手嗎?”解說奇怪的問。
“又沒有違反規則!就隨便他來吧!太有趣了!”觀眾們回應。
“也對。”解說點點頭,繼續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裡了。
黑格洛克陣營的騎士戰線已經崩潰,由戰意昂揚到屁滾尿流只是短短的五分鐘罷了。
這就是阿拜樓要的效果,讓他們明白和他對決只有一死,削弱他們的配合。
只剩五人。芬里爾興奮的嚎叫。
三分鐘後。
全場只剩下黑格洛克還有卡特。
草狼優越的耐力體現出來了。十幾分鍾高強度的擊殺僅僅是讓芬里爾微微喘息。他們可是可以急速奔跑六十公里的狼種,僅僅十幾分鐘的戰鬥,對芬里爾來說負擔不算太大。
雜魚都清理乾淨了。阿拜樓拾起被血染透的法珠。惡魔的目光凝聚在卡特身上。
“桀桀桀桀。”阿拜樓抓緊芬里爾的韁繩,惡魔的眼光凝聚在卡特身上,“就剩你了,女士。”
法珠帶起塵土,在地面上用風壓犁出一道溝。
前所未有威力的一擊。
卡特閉上眼睛。她不認為憑她可以躲開或者接下這一擊,除此之外意外的有些不甘心,明明說好要和黑格洛克一起進符文牙的。
“混蛋啊啊啊啊。”恐狼被黑格洛克此時的憤怒折服,用超出以往的速度直奔法珠。
伸手?來不及了!
黑格洛克運轉鬥氣,用自己的額頭撞向法珠。
劇痛,大概是頭骨裂開了吧。
黑格洛心中苦笑,這才用雙手接住勢頭不減的法珠。
果然很痛啊,混蛋。黑格洛克咬緊牙關讓自己避免暈厥。摘下粘在頭上的法珠,黑格洛克的面具變成了碎片,一片一片落在地上。
“混蛋!”黑格洛克扭頭大吼,“你愣著幹什麼!你想死嗎?扔下坐騎跑開啊!”
卡特楞楞的看著憤怒的黑格洛克,居然漸漸地流下兩行眼淚。
是為了什麼呢?
因為活下來的喜悅嗎?
不,因為他奮不顧身的來救我了。
“哭什麼?奇怪的傢伙。”黑格洛克的腦門破碎,凹進去了一塊,大面積的血像下雨一樣從他的下巴上滑下來,漸漸洇溼了恐狼的後背。
“黑格洛克!”阿拜樓來到兩個人面前大吼:“這就是你的覺悟嗎?”
“什麼?”
“從黑諾克離家出走,說要趕超父親的你,這十幾年來所做的覺悟就這麼一點嗎?”
“為了一個女人鋌而走險?你永遠比不上你的父親。”
阿拜樓一點一點逼近黑格洛克,嘴上毫不留情的說著場外話。黑格洛克的臉色一變再變。“你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的父親?”黑格洛克回吼,這莫名其妙的傢伙是誰,為什麼知道他的事。
由於羞怒,黑格洛克順勢將法珠砸向阿拜樓。阿拜樓躲也不躲,任憑法珠砸在自己臉上,儘管威力很大,卻遠不如阿拜樓砸出去的那一擊。法珠掉落在地,阿拜樓的頭盔應聲而裂。
“愚蠢,真是令人失望的成長。”阿拜樓毫髮無傷,臉上的譏諷越濃,“黑爾巴克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變成這麼窩囊廢的傢伙,大概在冥界也無法瞑目。”阿拜樓拾起法珠,“殺了這個女人能讓你變得更男子漢一點嗎?”
“我不許你動她!”黑格洛克擋在卡特的面前,因為眼前人的殺意已經如同實質般,他毫不懷疑阿拜樓下一秒就讓卡特當場斃命,“還有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的父親已經死了?他怎麼死的,是誰殺了他?”
“想知道嗎?”阿拜樓笑著說:“你可以試試打敗我,或許我為了活命可以告訴你哦?”
黑格洛克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