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歌在團隊修行館內跑步時,金猿大廈內正在進行一場談判。
金老闆坐在會議圓桌的首座上,旁邊是他的得力手下,對面的是一名英俊青年,穿著紅西裝,頭髮燙過,微卷蓬鬆,面板白皙,戴著一副銀邊眼鏡。
他便是李許卿。
在李許卿身後長著乾湖的生存者,全都眼神不善的盯著金老闆。
早晨與楚歌一戰的那名青年也站在李許卿身後,右臉被包紮,紗布上還有血跡。
“李許卿,你到底想怎樣!”
金老闆敲著桌面,沉聲問道。
會議室內的生存者或多或少都有傷,顯然剛經歷一場大戰。
就連高飛也鼻青臉腫。
李許卿似笑非笑道:“你撕毀合約撤資,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我們在生存競技裡的糾紛是合情合理的,我們在簽訂合約前就說過以後在生存競技裡遇到,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憑什麼我們將你們滅團,你們就要撕毀合約?別忘了,先動手的是你們的一位隊員。”
金老闆臉色難看,道:“但你需要做得那麼絕嗎,直接團滅?說是合情合理,還不是在我們與其他生存團隊戰鬥時落井下石!”
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雙方生存者都憤怒的盯著彼此。
“好了,別扯過去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沒意義,既然你要談判,就要拿出誠意,合約續上吧,為了補償你,我以後可以給你提供三個情報。”
李許卿擺手說道,引得金老闆眼神閃爍。
兩邊的實力相差不多,真要是死磕,只會是兩敗俱傷。
“對了,你們那邊的非洲獅呢,打傷我一小弟,怎麼不露面?”
李許卿繼續問道,他抬手指向身後臉上有傷的一名青年。
青年義憤填膺道:“那小子呢?怕了?所以躲起來了?”
金老闆愣住。
徐秘書彎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他當即大笑起來,道:“這位小兄弟連高中生都打不贏,還得再練練啊,非洲獅趕著回家上學,你們要理解。”
高中生……
青年的臉色頓時鐵青。
李許卿的眼神也冷下來,他瞪了青年一眼。
“那算了,他技不如人,我們繼續聊合約吧!”李許卿搖頭道。
金老闆心情大好,開始與他聊合約。
……
團隊修行館內。
小可憐與南宮停下鍛鍊,他們瞠目結舌的看向楚歌。
“老大跑了多少圈?”
南宮嚥了咽口水,問道。
小可憐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是幾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