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日新翻了個身,將背上的傷口挨近喬明的腿,嘶的一聲痛吟,“好疼啊···”
“你是不是有病。”喬明瞪了貓一眼。
“真的,疼死我了···”苟日新有氣無力的喊著。
“哼,不怕我一個手抖戳你一剪子?”
“心、甘、情、願!”
“好啊,”喬明冷笑著放下手中的藥膏,拿起剪刀吹了吹,挑著眉看向苟日新,“這可是你說的。”
苟日新渾身一抖,瞬間炸成了刺蝟。
“怕了?”喬明好笑道。
“怕死···”
“哦,應該死不了。”喬明嚓嚓兩聲活動了下剪刀。
“也怕疼···”
“疼不疼的,只有試了才知道。”
苟日新哆哆嗦嗦別過頭,一臉絕望,“動手吧。”
“小新哪,不是我說你,”喬明捏起傷口處的一撮毛,一邊剪一邊嘮嗑,“都是你自作孽,你說你養了一群兵,最後還不是自己單槍匹馬。結果人家趁著出外勤,還帶薪洞房花燭夜了,你說這像話嗎?”
“你···能不能認真點兒···”苟日新抖著聲音道。
“我哪兒不專心了?這是正常的···”
“喵嗚——”苟日新一聲慘叫,猛地回過頭,“你戳到我傷口了!”
“我沒看清嘛,你這毛黑皮也黑的···”喬明尷尬的收回手,抿著唇不說話了。
“聽說你要去實習當護士了?”
“嗯,就在市醫院。”
“憑這樣的技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喬明握著剪刀,盯著那血淋淋的傷口,再不敢動手。過了半晌,眼前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用什麼了!”說完疾步往衛生間走去。
只聽裡面乒乒乓乓一陣響動,片刻後喬明手裡拿著一個盒子出來,笑眯眯的看著苟日新,“喏,剃毛神器。”
“啥玩意兒?”
喬明搗鼓一陣後,一手持理髮器,一手按住苟日新,微抖著把刀頭貼近傷口周圍。一陣嗡嗡聲帶著顫動貼在肌膚上,讓苟日新全身一陣發酥麻。
“舒服不?”
“喵~”
“我給你剃顆桃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