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牛疲憊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終於從床上掙扎的做了起來,現在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是灌了鉛塊一樣沉重的不得了。
不過他感覺到這個沉重感卻感覺格外的踏實,這種清晰的沉重感至少告訴了他他還沒有死。
在先前的任務重他清楚自己的位置,而且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接受的任務,只要任務成功死了也不虧!
而且到了現在他竟然還能活下來,在趙大牛自己看來已經是大賺了,哪裡還顧得上那麼一點點的頭痛。
“你坐起來幹什麼?”之前被稱作“山炮”的那個爆破手走進了屋子裡看到趙大牛坐起來不禁訓斥道。
可是此時趙大牛卻完全沒把這個當一回事,“沒死就是命大了……大男人哪有那麼矯情?”
言罷趙大牛既然還想下床,可是就在他想下床的時候這時他卻發現自己的腳此時正綁著幾塊夾板使不上勁。
趙大牛看著自己的腳不禁問道:“這是啥意思???”
山炮呵呵一笑,“知足吧你!十幾米高的地方塌下來只斷了一條腿你該去燒高香了!!!”
聽到山炮這樣一說趙大牛也是呵呵一笑,“好像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死裡逃生的他現在心情格外的好,伸手就去拿自己得外套,嫻熟的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包香菸給山炮分了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上。
“才剛緩過勁來就抽菸,就不怕背過氣去?”山炮在一邊邊開玩笑道。
聽到山炮的話趙大牛呵呵一笑,“咱們乾的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有今天不知道有沒有明天,還管那麼多幹什麼……誒……你有火麼?”
趙大牛在自己的的外套口袋裡仔細摸索可是依舊是無果,這才向山炮索要。
山炮隨手將自己的火柴扔給了趙大牛,“有煙無火,難成正果……”
趙大牛嘿嘿一笑,也不放在心上,悠閒的點起了一根菸戀人聊起了在他昏迷後鋤奸隊的事情,山炮越講越起勁,畢竟這是他們這段這麼壓抑的時間裡唯一一件大塊人心的事情了。
趙大牛看山炮說的那麼起勁也不打斷他,在一般呵呵地笑著,一邊笑一邊聽。
等山炮講的差不多了之後趙大牛才問道:“我大多都聽得挺明白,但是你說對方的那個隊長被人一槍爆了頭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們那時沒有人在外面全在工廠裡頭吧?”
聽到趙大牛這樣問山炮神秘一笑,“其實這個問題我們也想過,問隊長隊長也說不知道,不過大傢伙都覺得可能是特派員乾的,畢竟也就只有特派員沒有露面了。”
他們的資訊有限,而且思維也並沒有那麼複雜,所以這個猜測大家也都非常的認同,加上特派員還沒有露面過大家也都預設了這個想法。
不過實錘看來是不會有了,在這次的事情後大家越發的覺得這個特派員神秘又可靠,而且大家無形當中又將那一槍給記到了特派員頭上,大家對他的實力的感覺又有了新的認識,雖然他依舊沒有露面過,但是無形當中,在大家心中他的威望就上了一個臺階……
不過此時這些東西鄭山泉是感覺不到了,他此時正忙著擺弄曾磊留下的那部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