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滬生臉色難看,特工總部裡頭有不少都是以前雲清的人,把他送到特工總部簡直就是不準備給他一個痛快了!
詹滬生一口咬向了自己的衣領,可是同樣是軍統出身的人王森又怎麼會不瞭解軍統的伎倆呢?
他那精緻的皮鞋就是一腳踩在了詹滬生的腦袋上,對著他的下顎就是狠辣的一腳,詹滬生嘴裡的藥丸直接飛了出來。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詹滬生王森冷漠地說道:“你不會有機會s的”
特工總部最近很安靜,也沒什麼事情,特工總部高層不是在南京就是在划水,何況現在天黑了,除了值班的人其他人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飛馳而過沒有停車,可是在特工總部的門前快速的轉了一個急彎,那個轎車後邊的門沒有關嚴實竟然還有東西落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特工總部的大門前,可是司機好像沒有發現,早就飛馳而去沒了蹤跡。
“去看看,去看看”幾個執勤的特務好奇的趕了過去,剛才遠遠沒看清楚好像是個袋。
幾個特務趕過去開啟麻袋一看大驚失色,沒想到掉下來的竟然是個人!
“快看,這裡還有一封信!!!”一個特務撿到了掉落在麻袋邊上的信。
幾個人好奇的圍在了一起拆開了那封信,可是信的內容讓他們面面相覷,這件事有點驚人不是他們能做決定的。
好在剛好今天晚上執勤的這幾個特務都不是以前雲清的那批人,他們沒有想著洩憤,而是想著趕緊報告上去。
可是說到報告他們也犯難了,他們的大隊長藍彰他們聯絡不到啊,要是打給吳三寶麼他們又怕到時候吳三寶把人打死了他們也要擔責任,思來想去還是打給情報科的許科長最靠譜,許科長脾氣也好從不罵人,而且軍統分子現在情報科過一遍也沒什麼太大問題。
許柏盛雖然不幹事,但是聯絡上他還不是什麼難事。他既不賭博也不嫖娼,每天都是到點上下班。上班喝茶看報,下班回家報道。這個時候找他一準在家。
“許科長嗎?有件事要向您彙報一下。”
許柏盛還沒聽就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是下班時間,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辦公室裡說?還有什麼時候連值班的事情都歸情報科了?我怎麼不知道?”
“您先別生氣,我給您說一下情況”打電話來的特務賠笑道。
聽完情況的許柏盛也皺起了眉頭,“你們等一下,人先收監,別死了,我和李主任彙報後你們等命令!”
許柏盛大致瞭解了情況,不過軍統的事情他並不想上心,只是現在他知道了總歸是要報告的,告訴李君仁後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思考間許柏盛拿起了電話接通了南京
在特工總部裡等著的特務守著電話都不敢走太遠,就生怕接不到誤了大事,詹滬生的槍傷都是貫穿傷,止住血後也死不了,為了防止這個人s他們還特地安排了兩個人守著,免得出紕漏。
不久後特工總部的電話終於想起了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