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有少林易筋經神功護體,雖是受了點內傷,但刀白鳳卻也沒有太過擔心,如今得知慕容復說要攻打大理是假後,一顆心也隨之安定了下來。
儘管離昨晚只是過了半日,但慕容復每次看到一身道袍裝束的刀白鳳時,總會有種莫名的衝動。
於是乎,慕容復伸手將刀白鳳攔腰抱起,便往堂內走去。
刀白鳳似乎猜到了什麼,羞道:“去房間,別在這……”
然而不等她繼續說下去,慕容復便已低頭吻在了她那溫潤的唇瓣上,沁人的香氣隨之瀰漫開來,混雜在對方噴薄的鼻息中。
慕容復並未急著進入正題,僅是將刀白鳳擁入懷中,低頭深深吻去。
刀白鳳對慕容覆沒有半點抵抗力,一番耳鬢廝磨之後,也是主動伸手挽在了他的脖頸之上,寬大的袖袍隨即滑落,露出了那對如白藕般的無暇玉臂。
慕容復很快就沉浸在了這片刻的歡愉之中,二人皆是懂得該如何取悅對方,心下再無旁騖,盡情地釋放著內心的情感。
然而就在兩人深情相擁時,虛掩的大門外,一人的身影就這般怔怔地看著屋內的這一幕,整個人像是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 𝙈.🆅𝙊𝔻𝙩🆆.𝘾𝓞🅼
如果不是看到刀白鳳臉上滿是幸福之色,又主動摟緊了慕容復的話,段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以為是慕容復強迫了對方。
但眼前的一切,卻是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無論怎麼看都是他孃親自願的,甚至從二人的神情不難看出,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一時間,段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彷彿腦袋快要炸開一般,差點忍不住地破門而入,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自己一直視為最親最敬之人,為何會跟慕容復這個無恥之徒行此等苟且之事?
無數的惡言在段譽腦海中匯聚,他的胸口就彷彿被一隻大錘擊中,痛徹心扉,嘴角不禁流出一絲鮮血,眼中佈滿了血絲,死死地瞪著屋內不知羞恥的二人。
“慕容復,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段譽在內心不斷地嘶吼著,此刻他恨意滔天。
如果換了之前的他,只怕這時已經衝進去跟對方拼命了。
但經歷過剛才的事後他明白,就算他現在進去,也只會讓孃親難堪,讓慕容復再羞辱自己一次而已,並不能改變什麼。
他現在要做的是儘快回到大理,讓伯父聯合吐蕃、西夏等國,以防慕容復他日率兵來犯。
除此之外,他還要去一趟少林。
當年他只想著逃避,對慕容復充滿了畏懼,因此拒絕了掃地僧的好意。
不過如今,他已立誓要殺慕容復,僅憑他現在的武功自然不是慕容復的對手,但只要有了掃地僧的幫助,那就未必不能殺了對方。
想到這,段譽斷了心中的最後一絲念想,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大理。
他這次之所以去而復返,是為了拿回當年在無量山上,鍾靈託付給自己的繡鞋。
那隻繡鞋是他唯一剩下的精神寄託,哪怕他已經從甘寶寶的口中得知,鍾靈也和慕容覆在一起了,但他卻依舊將那隻繡鞋帶在了身邊。
因此在發現繡鞋落在玉虛觀後,段譽便急忙趕了回來,誰知竟會看到眼前令他怒氣填胸的這一幕。
慕容復此刻正沉浸在溫柔鄉中,自然沒察覺玉虛觀外還有一人,而刀白鳳就更加不得而知了,徹底忘情其中。
一番旖旎風月,溫情纏綿過後,刀白鳳已是無力地靠在慕容復懷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