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石想了想,才點了點頭,“也有這個可能!”
聽到陸大石也認可自己的想法,馮海峰眼神一冷,沉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我們把這枚玉佩拿出去,讓大家認認,這枚玉佩是誰的,他自然就是兇手,真相也就一清二楚了!”
陸大石聞言,心中暗道,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
如果殺了人,然後把想嫁禍人的東西,塞到死者的身上,就可以認定兇手的話,那得有多少冤假錯案。
陸大石沒有回答馮海峰的話,而是繼續檢視韓泰聲的身體。
馮海峰見陸大石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眉頭不由皺了皺,但隨即又想起,眼前這人,聽秦校尉說辦案極其老練,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他這次,也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想到這裡,馮海峰長舒了一口氣,靜下心來,看著陸大石如何行事。
陸大石看了一會兒,他突然發現,韓泰聲左手捏拳,可是右手卻張開呈爪狀,心中不由一動,忙伸手抓住韓泰聲的右手,將他的右手翻過來。
陸大石赫然發現,在韓泰聲的右手指甲裡,竟然留有一些血絲。
陸大石將韓泰聲的手放回,又開始檢查別的地方,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確定,已經沒有任何新的發現了。
陸大石這才離開這裡,緩步走到馮海峰的面前,正色說道。
“在韓老爺子的身上,一共有兩條線索,一條就是你手裡的玉佩,另一條就是,韓老爺子曾經抓傷過兇手。”
說到這兒,陸大石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這個兇手,一定要有兩個特徵,第一,他也許是玉佩的主人,第二才是最重要的,他有被抓傷的痕跡。”
馮海峰聞言,也點了點頭,“如果單靠玉佩來判斷兇手,確實有些魯莽,但兇手身上的抓痕,應該是鐵證了。”
陸大石點了點頭,“應該就是如此了。”
二人既然達成了共識,馮海峰不再猶豫,再次看了陸大石一眼之後,才大步走出門去。
馮海峰走出屋門,對著身邊的家丁低了幾句,那名家丁忙應了一聲,隨後朝前院跑去。
馮海峰站在臺階上,已經有人看他出來了,忙上前打聽訊息。
馮海峰卻沒有回答他們的話,只是擺了擺手,同時將手裡的玉佩舉起來,厲聲喝道。
“這枚玉佩,可有人認的。”
馮海峰目光如電,在人群中來回掃視,想要找出玉佩的主人。
當馮海峰將這枚玉佩剛舉起來的時候,人群中的韓慕雲頓時一驚,她忍不住向身邊的楊懷武看了一眼,卻發現,此時的楊懷武,臉色蒼白,現在的天並不熱,但他的臉上,卻不停的在流汗。
韓慕雲見到這種情況,心中頓時一驚,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顫聲問道,“楊大哥,那枚玉佩是你的嗎?”
此時的楊懷武,更是面若死灰,那枚玉佩原本他就掛在腰間,當他看到馮海峰手裡的玉佩飾,已經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自己掛在腰間的玉佩已經不見了。
楊懷武心中驚懼不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把玉佩落在了那裡。
看到楊懷武的神情,韓慕雲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馮海峰在臺階上等了很久,才聽到有人說道。
“我好像在楊懷武的身上,看到一枚玉佩,和這枚一模一樣,至於是不是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聽到這枚玉佩很有可能是楊懷武的,馮海峰不由得心中一驚,忙向說話的人看去,才發現,原來說話的人是馮副總鏢頭的兒子,程大偉。
程大偉和楊懷武都在一個鏢局共事,見過楊懷武有這樣的玉佩,也不是稀奇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