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方案’兩字,趙羽又不免將平靜下來的心吊起。他好奇著沈夢婷究竟會選用何種方案呢?
“你想要實行哪一種方案?”錢豪操縱著馬匹直接就將問題給問出來了。
他的個性就全然和趙羽不同,心中一有疑問便會馬上問出。
沈夢婷是昂起了頭顱,她稍就提了下馬韁繩,馬匹的顛簸也隨即將她的身子給擺扭了下,“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我是要肯定去做的。那就是……”彷彿是下定了決心,她直接就往前方撥出口大氣來,“我一定要親自去趟清瀬城!然後……然後將那份檔案交給國王!”
當沈夢婷的話語講完,一股子沉默又席捲了下團隊。良久,沈俊還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開口問了句。
“那個!我有個問題要問下!”他還舉起了一手臂,大有種課堂上回答教練師傅的感覺,“請問你和清瀬城中的國王很熟嗎?”
沈夢婷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扭過頭對著身後‘噗嗤’一笑。但是,隊伍中的其他人卻是一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樣子。
沈俊的問題看似並不撘緊,可實則卻非常非常重要。因為他們如若真要去清瀬城中行事,那裡頭的王室就是個繞不開的門檻。
“應該很熟吧!”回答問題的是江靜雯,這姑娘還直天真地眨著眼睛,“記得夢婷姐應該是認識裡邊的國王的!”
待江靜雯的話音一落,沈俊和錢豪便來了記‘啊’地驚呼。
“什麼?你認識裡邊的國王?”
“具體認識到什麼程度?”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以前聽說,裡邊的小國王和夢婷姐從小就是玩伴啊!”
“啊!這……真得是這樣嗎?”沈俊的手一直在顫抖,他還不停地張望起錢豪,以示自己聽到的事情有多麼驚奇。
錢豪也是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但是,也就是在幾秒鐘的深思後,他便好像是瞭解到了什麼、“其實要說……要說這個事情,我想也應該是正常的。”
“嗯?錢豪!這話怎麼講?”沈俊繼續詫異地張大嘴巴。
“你想啊!她是誰的女兒呢?”錢豪的眼皮正在慢慢壓低,“她是我們薩蘭王國的傳奇劍士,瀋海騰之女啊!既然如此,但她們家一定在清瀬城中有著四通八達的人脈。所以她們家和王室有聯絡也就不足為奇了!”
“啊!這個我也清楚!但如果和國王也認識,而且還是那種從下就結識的玩伴,那是否有點……”
沈俊的話令沈夢婷有些不適,她也就稍微抖了抖一側肩膀,好似在抗議其言語。
“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她父親在薩蘭的地位擺著。”
“喂!錢豪!你這話說得怎麼好像我什麼都是靠父親那樣?”沈夢婷不滿地回過了頭,她的兩眉都像是山丘般地隆起。
錢豪見狀也就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我也只是……只是隨便說說嘛!我沒有那種說你一定就是靠父親的,我只是……只是在……哎呀……”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好了吧!夢婷姐!我舉得你也不要隱瞞他們了。畢竟,他們兩個也都是我們值得信任的隊友啊!”
既然江靜雯都這樣講了,沈夢婷想想也確實是如此。於是,她也就氣定若閒地正過了頭。在一記長久地嘆氣後,她慢慢又將頭呈四十五度般地微揚起來。
“其實我從來也沒打算要向他們隱瞞什麼。事情都發展到現在這樣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會講出來和你們共享的!”
“啊!所以……你確實和那個國王有著奇特的交情?”沈俊的身子好似在慢慢向前俯動,他都快要將前身貼近馬背了。
“這不是廢話嗎?你剛才沒聽她們講嘛!”錢豪此刻倒有些釋然,“而且我剛才也講過了,她父親在城中可是有相當的地位的。”
“這點我也清楚!薩蘭國的每一個劍士都知道‘瀋海騰’的大名!”
隨著沈俊的話語,趙羽本身也回想起了自身經歷。確實,他曾經也和朋友們聊過‘瀋海騰’此人。所以,‘薩蘭國的每一個劍士都知道瀋海騰的大名’這句話,並不是隨便說說的。
“你知道不就行了!既然有名氣又有地位,與王室有瓜葛就不是什麼空談了。還有一點,我以前就聽說了,以前的老國王非常器重瀋海騰,時常以之為楷模。”
錢豪口中的老國王,自然就是指他們薩蘭國已經逝世的‘魏徵’國王。這位老國王還算賢能,在薩蘭王國的百姓中有著好口碑。可惜他許多年前就去世了,為此還給他的繼任者,也就是他的兒子魏天文,留下了四個攝政王大臣。
現任薩蘭王國的小國王名叫魏天文,或許在許多人眼裡,他就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這也是近些日子薩蘭國朝綱不太穩定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