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落在張女士的身上,後者臉色有些難堪起來,不過很快眾人的目光移開,因為張女士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和陳堔一起進去,幾乎沒多大生還的希望。
所以,這個人選,只有……伊斯。
幾道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伊斯有一種盤中餐的感覺。
“本王不認識那個叫做白羽的長什麼樣子。”伊斯高傲的揚起頭說。
“沒關係,我手機裡有照片,你們可以帶在身上。”說話的是汪靈兒,紫色的手機外殼同伊斯的紫瞳遙相輝映……額……場面有些尷尬。
趁著伊斯咬人之前,老李先一步促成了人貓之吻,一人一貓進入瞭如夢令中。
如夢令
塵拂玉臺鸞鏡,鳳髻不堪重整。綃帳泣流蘇,愁掩玉屏人靜。多病,多病,自是行雲無定。
“你不知道六號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
“那你知道她為什麼叫你蘇律師嗎?”
“不……
“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籤合約,你是瘋了!瘋了啊!就不怕她秦汐把你賣了!”
繼瞭解了蘇玉是怎麼被忽悠著簽了合約之後,伊斯忍不住怒吼起來,在他看來蘇玉真的是沒有腦子的傑出象徵。
身邊是一隻炸毛了的貓,任憑這夢中的任何一個人看到了都只會以為這是自己養的貓在和自己撒嬌。
半個時辰前一人一貓進入瞭如夢令中,再之後便置身於南唐境地,揚州,這個富貴溫柔鄉中。渡口停著一艘艘的花船,岸上的官人和體態婀娜的女子相伴行走,大街上人來人往,奢靡熱鬧,就連伊斯也不由得看的入了迷。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原來這就是揚州啊。”
作為中文系畢業的蘇玉早年曾經是個不出名的作家,情感細膩,容易觸景傷懷。
“嗯?”伊斯怕自己聽錯了蘇玉的話,有些不確定的反問著,沒想到後者竟然繼續說道,
“歷朝歷代的風流才子佳人大多出自於此,可眼下的南唐外面時局動盪,裡面卻是依舊如此沉迷享樂,王朝已然從裡面開始腐朽,也不怪李商隱會寫出這樣諷刺的詩來,著實是令人心痛。”
伊斯:“……”
“臭小子,這都什麼時候你還在這傷懷,知不知道三天出不去你就會餓死在裡面!”
伊斯叫喊著,企圖讓蘇玉意識到此刻的危險境況。
“葉郎,你看啊那隻貓的眼睛是紫色的,好漂亮啊。”不遠處的女人驚歎出聲。
蘇玉,伊斯:“……”
蘇玉看了一眼女人放光的兩眼,果斷將伊斯提了起來,放在肩上。
“哎哎哎,臭小子,你放肆,快放開本王!”
伊斯掙扎著卻聽到了蘇玉冷冷的聲音,
“尊敬的王啊,你要是不想被人當成寵物豢養起來,那就老實的在我背上趴著,儘量不要睜開你那美麗的紫瞳,這是南唐,可沒有紫瞳的貓。”
還想再說什麼的伊斯連忙閉上了嘴巴這裡是如夢令,他也沒有進來過,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之下,伊斯覺得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孤傲並不代表作死。
終於耳根子地下消停了的陳堔也開始思考起來如何尋找這一則的令。
“一個粉絲將當紅的歌手帶進了南唐的世界,依白羽出眾的外貌,想藏可是藏不住的。”蘇玉一邊說一邊走在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人一貓,但更多的還是在白貓光潔的令人愛不釋手的毛髮上。
如夢令最人性的地方,大概就是剛到這裡,蘇玉身上的服裝已經和這裡的其他人別無二致,所以人群中的蘇玉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伊斯聽著陳堔的分析,慵懶的閉著雙目,耳朵動了動,“東邊,玉蘭軒,似乎新來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
陳堔驚詫的看了一眼肩上的伊斯,“你怎麼知道的?”
“這就是貓的感官,靈敏的很。”伊斯說。
挑了挑眉稍,蘇玉按著伊斯說的向東邊走去當然其間還向路人打聽了一下玉蘭軒的位置和大概得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