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不自覺地弓起腰,手指沒入徐清聿的黑發,扯掉了他的幾根頭發,聲音被刺激折磨的不成句:“徐清聿…不可以…”
“不可以…進去…”
“啊…”徐清聿高挺的鼻樑壓在上面,雲聽仰起頭尖叫出聲。
晶瑩的液體打濕了周圍的面板,也打濕了徐清聿的臉。
雲聽洗完澡,躺在床上。
洗澡的時候,水流沖刷過面板,帶走了一部分羞恥,但那股酸澀的感覺仍然殘留在月退間,以至於到現在她還有一種正在被徐清聿入侵的錯覺。
雲聽的眼神望向窗外的夜空,月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裡,照亮了她通紅的臉。
腦海中出現徐清聿的取悅她的場景。
那一幕,像是被反複播放的畫面,一點一點地在她的大腦裡成片,有聲有色。
她記得徐清聿抬起頭的一剎那,水液從他鼻樑滴下,順著他的薄唇,沿著下巴流下,性感又色.情。
雲聽的臉頓時滾燙,被這些回憶燙到了。
她趕緊低下頭,把臉埋進了床單裡,試圖將臉上的燙熱感隱藏掉。
其實,徐清聿的技術,並沒有他自己想得那麼不堪。
除了第一次。
之後的每一次的親密都像一次新的冒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姿勢,徐清聿表現得愈發嫻熟,也讓雲聽完全沉浸其中。
他不再是那個笨拙的只知道橫沖直撞的“新手”,而是一個深諳如何調動氣氛與情感的主導者。
雲聽搖晃腦袋,思緒轉了一下,猛地意識到一件事情:zephyr還被徐清聿關在外面。
zephyr平時總喜歡跟著她到處跑,尤其是每次洗澡時,總是乖巧地在門外等著,而今天,她竟然忘記了把貓放進屋裡。
雲聽心裡愧疚,立刻從床上坐起來,開啟門。
守在門口zephyr不叫也不鬧,大搖大擺跳進屋裡,圍著她的腿蹭來蹭去,發出輕微而愜意的呼嚕聲。
雲聽蹲下身,摸了摸貓咪的頭,“真是對不起,讓你在外面等了這麼久。”
zephyr“喵喵”叫了兩聲。
雲聽關上門,抱起貓,路過浴室,聽到了一聲低沉的悶哼從裡面傳來,聲音沙啞而充滿壓抑,彷彿是在忍耐著什麼,極具挑逗性。
雲聽不受控制地走近浴室的門口,她知道徐清聿在幹什麼。她也能想象到徐清聿此時的模樣:肌肉緊繃,表情痛苦而迷人,每一分力氣都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渴望。
徐清聿今天沒有和她做。
雲聽在猶豫,要不要學習徐清聿,直接推開門進去。
不是她饑渴,是中國人講究禮尚往來。
雲聽糾結了10分鐘,一陣長長的喘息聲伴隨著水流的聲音停止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凝重的安靜。
徐清聿今天好像有點快?
雲聽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變.態,登時有一種幹了壞事即將被發現的心虛感,立刻轉身離開。
這時,浴室門開啟了,徐清聿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
他沒有穿衣服,水珠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滑落,濕發稍微淩亂,面上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疲憊。
雲聽的視線往下…
徐清聿好像還沒結束。
“你在偷聽?”徐清聿問。
是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