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工作狂附體?”辛亦桐不留情拆穿她,“雲雲,你這是用工作麻痺自己吧。”
她頓了頓,“說吧,你和徐清聿又發生了什麼?”
在辛亦桐的攙扶下,雲聽挪到床邊坐下。
她垂下眼睫:“那天晚上酒吧出來,我強吻了徐清聿,我還對他說…我想嫁給他…”
辛亦桐一聲驚呼,差點跳起來,“你出息了!”
“小點聲!”雲聽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可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辛亦桐問:“那徐清聿的反應呢?”
雲聽無措地低下頭:“我不知道,第二天我說…我認錯人了…”
辛亦桐嘴角一抽,半天憋出一句:
“雲雲,既然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你姐姐又不喜歡徐清聿,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呢?”
雲聽搖頭,“徐清聿從那天起就變得好怪,我感覺他總是會莫名其妙生我的氣,可是我已經盡量躲著他了…”
“徐清聿大概也覺得我冒犯他了吧。”
辛亦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雲聽,坐在她身邊替她唉聲嘆氣:“你也別鑽牛角尖了,徐清聿不喜歡你,是他眼光有問題。”
不出半秒,雲聽反駁:“他眼光沒有問題。”
辛亦桐猛地一拍額頭,問:“你有病?”
雲聽抿嘴,“徐清聿喜歡姐姐,他眼光沒有問題。”
辛亦桐:“……”
辛亦桐下午還有課,中午時分急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再三叮囑:“雲雲,你腳傷別再亂動,也別工作得太晚了,聽見沒?”
雲聽送她到樓梯口:“知道了,慢點走,那我就不送你了。”
辛亦桐前腳剛走,徐淮風回來了。
恍惚中,雲聽好像看見了8年前的徐清聿。
徐淮風和徐清聿很像。
相比于徐清聿的沉穩,他多了一份清冷的少年感。
如果說徐清聿的冷是歷經風霜的白梅,堅韌孤傲中帶著一抹暗香。那麼,徐淮風的冷是不願被人觸碰的孤傲與矜持,是未曾盛開的冰雪紅玫瑰。
也不知道誰能融化冰雪,讓這一朵紅玫瑰盛開。
徐淮風先打招呼:“雲聽姐。”
雲聽回過神來,“小風,你怎麼回來了?”
“嗯,回來拿點東西。”
門口又出現另一個高大的身影。
祁修澤。
說來也巧,祁修澤是徐淮風的學長,兩人的關系似乎不錯。
祁修澤見到雲聽,熟絡一笑,“小雲,好久不見。”
他解釋道:“我找淮風有點事,正好他回家取東西,我也就跟過來了,順便和你討論一下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