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似也猜到了,繼續問著,
“陳伯,國師到底去哪了?怎麼留我們來處理這個爛攤子?”
陳伯扶了扶衣袖,好好整理了一下,看向遠處擂臺上格金谷手上的那柄纏著繃帶的魔劍,
“老朽也不曉得,按著國師吩咐行事吧,國師有時候習慣了獨來獨往。
靈兒,準備吹號,老朽要去迎回一位故人之子。”
靈兒打量著刻著笨陀教雕花的牛角,拿了起來,氣沉丹田,很響亮的吹出了三長一短。
擂場上被小鳶壓制的格金谷臉上掛起一抹惡笑,
那群禿驢終於吹號了,
接下來,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格金谷調轉靈力,不惜身上再被小鳶留下一寸長的傷疤,他將用以防守的靈力灌入手中的魔劍之中,
能看到黑色的劍身在繃帶裡發出的嗡鳴響聲,還有猩紅色的光,一股極強的壓迫感從繃帶下迸發,
林一帆的靈氣感知看見了附近的靈氣小魚在痛苦,在掙扎,在被一團黑氣吸引聚集。
“我格金谷,才是整個大乾,唯一的天才!”
看著手中嗡鳴的魔劍,格金谷的神志似是也受到了影響,
嘶啦!
劍身上的繃帶炸裂開來,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碎渣,碎渣在空氣中燃燒成灰。
擂臺下的許虎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擂場上的格金谷,或者說是看著格金谷手上的那把劍,
那股靈壓,那股在沙場上屠戮不知多少人才能聚集起來的煞氣,他再熟悉不過,
這股靈壓本屬於白無雙之子,大乾鎮北將軍,虎賁侯許定軍,
也就是許虎的父親。
魔劍,就是用人的屍骨熔煉出的劍,將人的亡魂困鎖在劍中,
亡者越強,劍能提供的力量就越強,
同時使用魔劍者也會被亡魂的怨念腐蝕心智和靈魂。
格金谷手上的是一柄用二品高手屍骨鍛造出的魔劍,力量自然也是不俗,
他的神志也已被魔劍腐蝕,心中的那股子怨念似乎要溢位,
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祥的氣息,
“新垣鳶鳶,我才是天才,我才是大乾第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