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想起陸薄川說的,酒局行有夏建勳,指不定會遇上夏清和,宋綰問:“在哪裡?”
“將夜。”陸薄川道:“你過來,我們這邊應該就快完了。”
宋綰答應了下來。
陸薄川掛了電話,剛要回到酒局。
一轉身,卻看到了鬱思儀。
他皺了皺眉。
“陸總。”鬱思儀因為長得漂亮,從小就被人哄著,雖然有些怕陸薄川,但膽子也大,朝著陸薄川道:“您喝醉了嗎?”
陸薄川面無表情,渾身冷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直接進了包間。
鬱思儀愣在了原地。
她咬了咬唇,緊跟著進了包間。
陸薄川回去後,沒再怎麼喝酒,有人勸他,他笑笑,說:“我太太等會兒過來接我,喝太多她會不高興。”
鬱思儀聞言,瞪大了眼睛。
酒局上的人都調笑起來,整個晚上,陸薄川是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也沒人敢勸他。
陸薄川說是這麼說,但這裡的人地位都不低,後來他還是喝了好幾杯。
宋綰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陸薄川已經喝得有些醉了。
他將電話接起來:“綰綰?”
“你什麼時候散場?”宋綰道:“我在樓下等你?”
“你上來,好不好?”陸薄川哄她:“我頭有點疼。”
宋綰沒辦法,只好上去,推開門的時候,裡面一片烏煙瘴氣,她一眼就看到窩在沙發上,正看著手機的陸薄川。
陸薄川也看到了她,醉眼朦濃中,他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宋綰。
那目光讓宋綰心跳忍不住加速,她環顧了一眼四周,這裡的人她基本都不認識,就只認識夏建勳。
夏建勳眯著眼看她。
宋綰倒是不怵,這麼幾年來,因為忌憚陸薄川,夏建勳就算再恨宋綰,也不敢動宋綰分毫。
宋綰在這個圈子這麼久,去了當然不可能直接帶著陸薄川就走,而是朝著周圍的人打了一聲招呼。
“過來接陸總?”
有人調笑道。
宋綰笑著說:“是,他喝得有點多。”
大家又互相寒磣一番,有人大概是聽說過她,道:“百年難得一見,聽說陸總寶貝得很,好不容易見了面,要不留下來一起喝一杯吧?”
宋綰說:“我開了車過來,不能喝,怕出事,就以茶代酒喝一杯吧。”
她這麼說,自然也沒人會為難她。
宋綰也沒單個敬酒,而是一起敬了一杯。
等敬完酒,其他人也沒再為難她。
她這才朝著陸薄川走過去。
自宋綰進來後,陸薄川一直往後靠在沙發上,沒動過。
他確實喝得有點多,手上還握著酒杯,酒杯裡還有半杯酒,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忍不住敲了敲酒杯,然後一仰頭,將一杯酒喝盡了,將酒杯放在一旁,也沒站起身,就這樣坐著,抱著住了宋綰的腰,低聲的道:“你過來得這麼慢做什麼?”
他說的是,她進了門,也沒直接過來,還和人喝了酒,才過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