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宋綰也說了,這個專案一旦談成功,合同簽訂後,都是算在顧思思的頭上。
而且一旦這個專案談成,那這就是他們這個分公司,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個專案了。
不僅僅只包含了資料,還包含了這一棟主體的施工,顧思思不敢自己去談,怕沒談好,專案給飛了。
所以這個專案的主負責人,就落在了宋綰手上。
但是宋綰沒辦法喝酒,所以一般都是周竟和她一起去。
而宋綰每次去和祁輝的人約吃飯,基本都會和陸薄川提前說。
陸薄川每次都忍不住打電話,他電話打過來,也不問,就暗戳戳的和她聊天。
宋綰也很配合他,他不問,就主動說,見了誰,進度怎麼樣,而且她這邊的事情,其實大多數都是交給周竟去跑。
有一次周竟聽到了,說:“查崗這麼仔細,他一天到晚沒事做麼?”
其實自從宋綰和陸薄川重新在一起你後,陸薄川對宋綰是真的很好,那種好,是各方面的。
當然,除了他的掌控欲是真的很強,而且對宋綰的佔有慾也很強。
但是他也不會去強迫宋綰更改自己的決定,會給她絕對的自由的空間。
宋綰對陸薄川這種想要自己時刻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行為,倒是沒覺得怎麼樣,因為陸薄川的度掌握得很好,宋綰說:“他就是擔心我。”
周竟說:“你不要這麼慣著他,慣的一身什麼臭毛病。”
宋綰笑了,她說:“是我被他慣的一身臭毛病吧?”
這一點周竟到也不是不同意,這一年以來,宋綰的性格,確確實實,被陸薄川養回來不少。
有時候陸薄川對宋綰的寵溺,周父周母看到了,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這麼久以來,周竟對陸薄川也漸漸沒有以前那麼牴觸了,主要是獎獎和小星星也挺替他加分的。
周竟哼了一聲,說:“那也是他應該做的,做再多也不過分。”
宋綰笑著說:“你就嘴硬吧?不要跟我說你和他相處的這麼久時間裡,心裡對他沒半點欽佩。”
宋綰指的是事業上的。
自從宋綰的性格有所開朗後,周竟對陸薄川的牴觸沒那麼深了,陸薄川這個人又很會審視奪度,周竟對他沒那麼牴觸了,他就時不時在去周家的時候,和周竟聊聊公司的事情。
又或者給周竟說說公司的運營應該怎麼弄,想要的專案應該怎麼入手。
周竟之前是學法律的,他人雖然也聰明,但很多事情,若是沒有陸薄川,他也不見得辦不成,但是花的時間,和走的路,估計就沒那麼順暢。
男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對有手段的男人,是帶著天生的好感的,周竟也不得不承認,他對陸薄川,確實是佩服的。
而陸薄川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就有事沒事和他聊一聊。
日子久了,周竟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內心裡確確實實是佩服他的。
周竟抽著煙,沒說話。
這天和祁輝的負責人吃完飯,幾人都沒喝酒,是周竟開的車,宋綰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才反應過來,已經差不多十月份了。
她想起來,好像陸父和陸璟言的忌日,快要到了。
宋綰想到這個事情,心裡難免有些難受。
晚上陸薄川開車過來接她下班,宋綰上了車後,一直有些沉默。
其實從她和陸薄川在一起你後,宋綰沒有去看過陸宏業和陸璟言。
剛開始沒和陸薄川好的時候,她是不想去,後來兩人在一起了,宋綰又忙,沒有想起來。
陸薄川看著宋綰心事重重的樣子,問:“怎麼了?”
宋綰想了想,問:“爸爸和二哥的忌日,是不是快要到了?”
陸薄川握住方向盤的手指幾乎是下意識的用力收緊,喉嚨都開始發緊,兩人在一起後,陸薄川從來沒有對她提起過陸宏業和陸璟言,他說:“是。”
宋綰沉沉的呼吸著,過了不知道多久,她說:“今年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