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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鄭則開車,載著陸薄川往將夜酒吧那邊開過去。
陸薄川進去的時候,褚矜韓奕他們已經到了,秦軼還沒來。
陸薄川把外套脫了,搭在椅子靠背上,問韓奕:“查出來沒有?”
“查出來了一點,但探不到底。”韓奕道:“他自己的背景到是好查,職位比我們韓家高出不少,我們韓家都得仔細的供著,而且據說,年底的時候,他們家還得往上提一提。”
“哪一支系不清楚?”
韓奕搖頭:“就是這一點難查,這些人都是千年的王八成了精的,捂得很緊,但據說跟的那一位,職位是那位。”
韓奕手往上面指了指。
幾人也就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到是褚矜轉過頭去看陸薄川:“我聽說你把綰綰帶回家了?”
陸薄川“嗯”了一聲。
韓奕問:“她肯?”
他們可沒忘,當時陸薄川從南寧回來後,臉上帶著的傷,後來去了香山,又是傷上加傷。
臉上巴掌印深得看著都覺得疼。
韓奕當時就說他:“半夜過去把人家叫醒,就是為了挨頓打啊。”
陸薄川沒什麼表情的回了句:“反正打的又不疼。”
韓奕說:“疼不死你!”
陸薄川就沒做聲了,抽著煙。
這會兒他把人帶家裡去了,褚矜和韓奕當然好奇。
到是陸薄川接下來語不驚人死不休,道了一句:“她全都想起來了。”
韓奕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宋綰不記得陸薄川這件事,他們幾個親近的人都知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韓奕更震驚了。
“窩草!”韓奕道:“你可以的!這都能行,她沒拿刀砍你?”
他沒忘記,當初在溪秀區的時候,他和宋綰在巡捕局裡,讓宋綰對陸薄川公平一點,宋綰對他說的話。
她當時是怎麼回答來著,她說:你和我談公平?那我告訴你,我沒要他死,那就是對他最好的公平!
可見宋綰是恨極了陸薄川的。
陸薄川看了韓奕一眼,顯然也想起了在溪秀區的事情。
他沒忍住點了一支菸來抽,心裡其實也沒那麼好受。
宋綰到是沒拿刀砍他,就是恨不得把他給嚼碎了,要不是拿著孩子去和她要挾她,她估計是看也不會看他一眼。
當然,有孩子她也沒看他一眼,還往他心裡捅刀子。
不過這話陸薄川肯定不會說。
陸薄川看了兩人一眼,“嗯”了一聲,說:“今晚還在那裡睡。”
語氣裡還有一種慢條斯理卻又暗戳戳秀恩愛的感覺。
“牛逼!”韓奕道。
褚矜說:“這你也能秀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