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雲笑了起來,冷淡的笑:“哦,原來是讓我看著你們許家的人被魏家之人羞辱殺死才是對的,是我多管閒事了。”
葉凌雲的諷刺話音讓許家之人臉色僵硬,聽許芸的意思就是如此,應該讓魏峰羞辱他們許家人,然後一個個殺,不得阻擋。
“那也與你無關。”
許芸看到許多人盯著自己,不由得臉色難看。
“是和我無關,但我殺人,又與你有什麼關係,我殺魏家人,只是為了渃詩而已,你以為,我是為你許家,為了你?就你,也配?”
葉凌雲高聲吐出一道聲音,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許芸臉色陰沉,道:“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就滾,滾到魏家自己去認罪。”
“我去認罪?哈哈”葉凌雲狂笑出聲,“你和你爹一個德性,狗眼看人低,你又有什麼資格支配我去認罪?滾!”
葉凌雲一聲怒喝,如利劍般直接轟向許芸腦海,頓時使得許芸悶哼一聲,臉色煞白,噔噔噔後退數步,方才穩住腳步。
葉凌雲冷冷的看著她,讓她不敢與葉凌雲直視。
“大膽。”許老二看到自己女兒受傷,腳步一踏,想要對葉凌雲出手。
“夠了。”就在這時許坤吐出一道聲音,使得許老二邁出的腳步停頓了下來。
許芸轉過身,看向許坤,道:“大伯,以我之見,應該將此人擒拿下,然後送往魏家,同時,將渃詩妹妹也一起送去,只有這樣才能讓許家免遭魏俊陽的怒火,我們只能這麼做。”
“芸姐。”
許渃詩聽到許芸的話臉色難看至極,許家之人,也一個個臉色難看,這算什麼道理,葉凌雲幫他們許家,卻還要擒拿下送去魏家。
“為了許家,我們必須得這麼做。”
許芸似乎很大義凜然,許坤看著她,目光也不太好看。
“大哥,許芸說的沒錯,我們現在,似乎只有這麼做才能讓許家免災了,魏俊陽的手段你清楚,而且,他即將要參加魔域大比,皇室重視,我們惹不起。”
許老二也開口說道。
許老二和許芸的意思,是魏俊陽他們惹不起,所以要拿葉凌雲去送死,去消除魏俊陽的怒火。
“父親。”許渃詩看著許坤,目光中帶著希望,她不希望看到父親和二叔以及許芸一樣,太無恥了。
“渃詩,我的烈酒為何還沒有取來。”此時,葉凌雲突然開口說道,嘴角帶著一抹淡漠的冷笑,想擒拿他,送去魏家?
可笑,太可笑。
聽到葉凌雲的話許渃詩緩緩轉身,看向葉凌雲,看到他那很自然的笑容,似乎根本不在乎當前的情勢,難道他根本不懼怕魏俊陽嗎?這怎麼可能呢?許渃詩還是為他擔心不已。
“我這就去拿。”那名被葉凌雲救下的許家青年說道,轉身匆匆離去。
轉過身,看著許芸以及許老二,葉凌雲眼角露出一道冷厲之色:“擒拿我送去魏家抵罪,你們誰來擒拿?”
說罷,葉凌雲的腳步一跨,一絲若有若無的冷意從他的身上釋放而出,冰寒刺骨。
許芸的身體微微一僵,盯著葉凌雲,冷冷的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葉凌雲冷笑:“我想要告訴你,我不是你許家的奴隸,幫你許家殺人,現在你說要擒拿我去魏家,要我去送死,你說,我應該如何?哦,對了,記得我先前說過,想要我死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難道忘記了嗎?”
許芸渾身一顫,腳步微退,警惕的盯著葉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