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器破天來到幾個女子所說的那間房時,這裡空空如也,只有一張桌子上還散發著熱氣的飯菜,只是那些飯菜沒有人動過,顯然赤雪沒有吃,也沒有人在這裡吃過一口飯菜。
撲門而入的時候,器破天就聞到了一股香氣,他看到了正在嫋嫋生煙的香爐一腳就將其踹飛。
赤雪已經離開了這裡,看樣子只是剛剛離開,很有可能是被蠻雪嵩擄走了,否則的話器破天來的時候就能看到赤雪,而不是隻看到這裡空空如也的房子,以及一桌未動的飯菜。
此刻,器破天心急如焚,他擔心蠻雪嵩那個等徒浪子會對赤雪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向幾個女子詢問了蠻雪嵩的住處之後,器破天片刻不停留,急速前往。
只是來到這裡的時候除了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傷心流淚之外,他沒有看到任何人,據說這個女子剛剛和蠻雪嵩結婚,很是漂亮也很年輕,只是實力很差。
詢問了片刻,器破天沒有從她的嘴中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
自從和蠻雪嵩結了婚之後,除了大婚之夜與蠻雪嵩圓房,之後蠻雪嵩不是成天成天的不回家,即便是回到家中也是精疲力盡萎靡不振的樣子。
女子當然知道蠻雪嵩去幹什麼去了,可是對於這個情況她整日也是無可奈何,除了以淚洗面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當初是被蠻雪嵩蠻橫搶來的,蠻雪嵩對她本就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而已,若非是蠻雪嵩的父親蠻德武的話,她也不可能成為蠻雪嵩的結髮妻子。
雖說她是蠻雪嵩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但是在她本人看來,她還不如蠻雪嵩的幾個情人。
幾個月以來,她不止一次的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前不久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為了延續這個小生命以及她的父母還有兄弟姐妹們的利益,她也只好忍氣吞聲的苟延殘喘了。
聽到女子的經歷後,器破天忍不住對蠻德武破口大罵,此人簡直豬狗不如。
越是明白蠻雪嵩的為人,器破天就越是擔心赤雪的安危,可是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無頭的蒼蠅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方向,器破天幾乎大失方寸。
幾個女子及時趕來,器破天又向幾個女子詳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以及關於蠻雪嵩的一些事情。
器破天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經過詳細的分析,再次觀察了那間赤雪與蠻雪嵩待過的房間之後,器破天很是疑惑。
以蠻雪嵩的手段不可能抓走赤雪,他既沒有那樣的頭腦也沒有那樣的實力,可是現在他卻和赤雪同時消失,這件事有些蹊蹺,器破天想破頭顱也想不出其中的關鍵,不知道當時的事實究竟如何。
無意中,器破天從蠻雪嵩妻子的口中得到一個訊息,這些天來,蠻雪嵩經常和一個神秘的男子接觸,這個男子不像是蠻氏家族中的人,赤雪的消失很有可能和此人有關。
器破天像是發了瘋一般,黑色的夜空下閃爍著器破天矯健的身影,這個夜晚從此不再安寧。
按照蠻雪嵩的妻子所說,器破天來到了一處隱秘的地方,這是一座大山腳下。
碧空如洗,夜色明亮,遠處一間小小的屋子燈火通明,在靜謐的夜色中,那間屋子安寧祥和。
這裡曾是蠻雪嵩雪藏情人的地方,他的妻子幾次跟蹤他來到這裡,最後一次竟然在這裡看到了蠻雪嵩與一個神秘男子在交談。
雖然她沒有看見那個神秘男子的模樣也沒有看清他的身影,只是遠遠地驚鴻一瞥,她的心中竟然就升起了一股恐懼的感覺,好像那個男子發現了自己。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敢靠近此地一步,就算是再次回想起當日的場景,她的心中仍是心有餘悸。
如今,器破天孤身一人前來,遠遠地看到那間屋子的時候,器破天的心中也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一隻眼睛遠遠地就盯住了自己,注視著自己的舉動直到自己身臨屋前。
器破天能感覺到,這間房中必然有一個強者,此人的實力絕對恐怖無比,強大的可怕。
此時,器破天才覺得自己的有些魯莽了,他自身遠遠不是此人的對手,可是他已經來到了這裡再無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吱!”
推開房門以後,器破天瞬間暴怒,簡直快氣炸了肺,他竟然看到了一個赤·裸裸的身體,被扒得一絲不掛。
“畜生!”
器破天狂吼出聲,震動方圓數里,整間房子都顫動了起來。
幸虧那個神秘男子及時用鼎元靈力護住了此地,並且阻止了音波的擴散,否則的話器破天的那一聲大吼會引來整個蠻氏家族的人。
“器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