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破敗的屋子中,散發著腐臭的味道,就連牆壁以及破爛的屋頂都結滿了蜘蛛網,一樣散發著腐臭。
破爛不堪的床榻上卻有一個年輕人躺在床上。
這是一個年輕的神鼎強者,他並沒有對這裡的氣味感覺到不妥,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額頭上卻有一絲絲冷汗,緊皺著眉頭。
在他的眉心中,不時會有青色的光芒閃現。
“額……啊……”
一聲輕輕的**過後,器破天從床上直直的想要坐起來,努力了半天,只能讓半個身子起來,最後他還是無力的躺倒在床上,渾身都是虛汗。
粗重的喘著粗氣,嘆了口氣,努力了一天竟然連坐都坐不起來,他簡直是在白費力氣。
在他的身下完全就是直板床,光光的木床上,連一個鋪蓋都沒有,還滿是潮溼的青黴與一層層的蛛網,與大量的灰塵。
器破天在床上躺出了一個人影,汗水打溼了床榻。
門口出現了一個黑袍強者,他完全被黑色的大袍子圍在裡面,而且圍得嚴絲合縫,根本看不到他有任何裸露在外地肌膚,更看不到他的目光。
當此人的第一道目光落在器破天的身上時,器破天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緊皺著的眉頭在第一時刻放鬆,緊繃著的肌肉也完全放鬆。
這也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強者,是一個七鼎巔峰的強者,還未達到八鼎。
他總是給器破天一種熟悉的氣息,但是卻令器破天始終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你就是器破天!上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來得及好好觀察你,現在看來不過也就是一副人魔狗樣,沒什麼大不了的地方,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那麼重視你。”
黑袍強者的父親看來也是金手組織中的一個重要人物,只是卻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兒子。
“父親讓我來問你,你在葬命深淵下到底遇到了什麼?”
黑袍強者的話落下,沒有得到答覆,器破天對他不理不睬,根本就沒有將此人放在眼中。
在器破天的心中始終在回想著,他到底在什麼地方與此人相遇過。因為在器破天的心中,這種感覺,似曾相識的感覺實在太強烈,都讓他有些心驚肉跳的顫粟。
像是此人與器破天有著很深的關係一般,令他有些忌憚。
但是,器破天卻始終都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回答我,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亦或者是聽不懂人話!”
黑袍強者很是憤怒,尤其是看到器破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示的樣子,更加讓他心中得怒火沸騰,想要痛揍器破天一頓。
在黑袍強者的身上一陣嘎吱嘎嘣的響聲傳出,他緊緊的握緊了拳頭,陰狠的死死地盯著器破天。
只可惜他沒有看穿人體的本事,要不然他真要看看現在器破天在想什麼。
“你現在還不說話嗎,真當我是好惹的嗎?”
黑袍強者非常震怒,他終於忍不住,揮動碩大的拳頭向器破天的身體砸來,狠狠的落在器破天的胸膛上,拳頭離開器破天的身體時,帶起了他口中的一口血液。
鮮紅色的血液噴灑,濺落到黑袍強者的身上,更是令他有些震怒。
看著黑袍上的血色,徹底勾動了他心中的怒火,神色不善的盯著器破天,雖然無法看到他的樣子,但是器破天絕對能感覺到他的神色,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此時地樣子。
一雙拳頭突然狂猛的砸在器破天的身上,十多拳落下,器破天沒有發出一聲叫聲,默默地忍受著,最後竟然直接在無聲中將器破天打暈了過去了。
“住手!”門外傳來一個威嚴的喝聲,又有一個黑袍強者走來。
只是這個人的身上具有強大的威勢,他光是站在那裡都讓屋子裡的黑袍強者有些震動,不得不對門外的強者投去一絲敬畏之色。
“叔叔!”
“你這是幹什麼,把他打死了,我們的計劃不就白白浪費了嗎?”
“可是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什麼也不說,還不如真就將他打死算了,反正是廢物一個。”
“他會說的,就算是他不張開口,我們也有辦法從他的口中得知我想知道的一切。”
“就算是我們知道了,那又怎麼樣,深淵之下我們根本就下不去,更別說在裡面尋找寶物了。”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父親他自有安排,我們只需要按照你父親的安排行事就行了,現在你去吧,我還要向他詢問一些事情。”
七鼎巔峰的黑袍強者很不甘,對著器破天的身體“留戀”了很久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看著昏迷在床上的器破天,黑袍強者伸手發出一縷青色的光芒,進入了器破天的身體中,沒有多久,器破天就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