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解決不了,多打幾次。”石墩嘿嘿一笑,“阿膘,你看這城裡人就是矯情,結個樑子,打架還帶這麼多人。”
“一會兒別弄出人命了,這裡可是燕然城,鬧出人命,誰也保不住我們。”楊峻擔心石墩出手沒個輕重,連忙交代一聲。
“我曉得,你放心便是。看我的!”
世間芸芸眾生,能踏入修士的,百中無一,而且都在宗派世家還有軍隊之中,在外頭,修士並不是很多,起碼眼前這二十幾號人沒有一個是開脈修士。
在修士眼中,這常人打架跟小孩子打架差不多。
所以在石墩和楊峻眼裡,眼前這些人,跟剛走路的小孩子差不多,再來二十個,也是下酒菜。
牛清泉看到石墩和楊峻,兩人手無寸鐵,神情囂張,渾然不將他放在眼裡,更是憤怒無邊,
“臭小子,好膽!我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兄弟們,給我片了他們們!”
說罷,一群人烏泱泱的,嗚哇哇的,揮著手中砍刀,領著二十幾號人烏泱泱的,衝了上來。
見牛清泉帶人衝了上來,石墩也徑直往前走去,楊峻見狀也忙跟在後頭。
石墩幾個踏步,便到了牛清泉跟前。牛清泉揮著長刀,向著石墩面門就會劈砍下來。這要是常人被砍中了,腦袋開花。
石墩一個箭步,右腳猛地往前一踹,後發先至,踢在牛清泉的胸膛上,將他一腳踹飛出去,還撞倒身後好幾個人。
“媽的!”牛清泉叫罵一聲,想站起來,發現胸口劇痛,肋骨已經斷掉幾根,隨即吐了一口血,昏厥過去。
“咔嚓!”
一根木棒打在石墩肩上,頓時打斷,石墩嘿嘿一笑,右手一拍,將那持棒之人,扇飛出去,滴溜溜轉了幾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楊峻一看這石墩下手沒個輕重,連忙將他往身後一拽,自己躍到他跟前去,
“算了,還是我來吧!”
隨後身子一晃,便躲過劈砍而來的長刀,右手往側邊一抓,抓住一根砸過來的木棍,隨即一拉,將木棍奪了過來,握在手中。
順手“梆”的一聲,將旁邊一個人敲暈過去,左腳腳尖一挑,從地上挑上來一根木棍,握在左手。
雙棍在手,楊峻揮舞起來,棍掃一大批,棍影重重,彷彿有十幾根棍子同時向著前面砸去。
巷子不大,也就四五個人並排走開的樣子,楊峻持棍一路向前打去。
“乒乒乓乓”,片刻功夫,就將這一巷子的人全部砸到在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打完之後,楊峻將木棍往地上一扔,回頭向著石墩笑道:
“還真是這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幸好拉住你了,不然估計都會被你拍死幾個。”
“你這小子,就不能讓我過過手癮嗎?”
二人說說笑笑,也不管這地上牛清泉等人,便走出了巷子。
在巷子旁邊一處屋子上頭,許擒龍和鶯鶯靜靜站在房頂上,看著下方的打鬥。
看著楊峻兩人離去,鶯鶯開口說道:
“苑主,你哪裡找來的這兩個奇葩,看樣子還有點實力,我還擔心他們被牛清泉給砍死,還特地過來看看!”
此刻鶯鶯依據是一身鵝黃長裙,但氣質卻大有不同,站在月光下,屋頂上,顯得飄然若仙。
“鶯鶯,都個你說了,在外頭不叫叫我苑主,叫我掌櫃或者當家的,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許擒龍笑著說道。
“嘻嘻,人家忘記了嘛,叫習慣了!”鶯鶯掩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