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橫一見秦德居然有了元神,臉上露出驚訝和狂喜之色,手一揮,從他手上飛出幾道絲狀的靈力,將從秦德魂魄中飛出的元神牢牢地束住,接著烏橫手一招,秦德的元神立即被牽引到了烏橫的面前。(請記住我們的
烏橫口一張,噴射出一團幽綠的光芒,將秦德的元神困在了裡面。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不僅是一個儒學大師,還是一個修仙者,你對我來說真是大補啊,煉化了你的元神,說不定我就可以結成元嬰了。”
這時,秦德的元神露出決然之色,渾身出一道刺目的紫色光芒,那道刺目的光芒一閃,那小人立即化著一道金色光團,撞在了秘室的石壁上,那石壁上顯然布有禁制。
秦德的元神撞在禁制上後,立即被一道電光擊中,但是秦德的元神不知道施展了什麼秘法,居然在被電光擊中之後,依然穿過了禁制,逃走了。
烏橫迅追出秘室,不過秦德的元神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到這裡,秦陽停了一下,繼續提心吊膽地看下去,心裡祈禱著烏橫沒有抓住父親的元神,只要父親的元神還在,父親就不算真正的死去。
秦陽一直看到烏橫被自己追到幻滅海,並沒有現父親秦德的元神被烏橫抓住的畫面。
秦陽在萬識珠中將烏橫的記憶讀過一遍之後,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他擔心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於是將父親秦德的元神從烏橫手中逃出的那一段,看了數遍,最後他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他父親秦德的元神確實從烏橫的手裡逃出來了。
“爹既然是修仙者,他為什麼不直接和烏橫相鬥呢,如果爹是金丹期的修士,官府肯定抓不了他。看來爹不是修仙者,而是修煉了格物術,和我一樣,修煉格物術使元神成形了。”秦陽喜滋滋地想道。
雖然說,秦德元神離體,肉身被魂,並不是什麼好事,但對於一直認為父親的魂魄被烏橫煉化的秦陽來說,這已經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突然秦陽心中一緊,想道:“爹的元神離體後,過不了多久就會潰散的,那爹的元神……”
秦陽不敢想下去了,只覺得心裡升起的一點希望之火,迅地黯淡下來。
這時秦陽腦海中又閃過一個念頭:“爹既然在格物術上有這麼高的造詣,那在他的著作中,為什麼沒有關於格物術的著作呢?”
秦德是儒學大家,著作等身,朱鎮重新當皇帝后,讓翰林院編撰了一套秦德的全集,秦玉專門差玄罡宗的一個修士給秦陽送了一套。秦陽瀏覽過父親的所有著作,就是沒有一本是寫格物術的。
搜尋了烏橫的記憶後,知道父親的元神逃脫了烏橫的魔掌,但卻生死不明,秦陽一會兒喜一會兒憂,患得患失過了一天,這才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陽醒過來後,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願望,他很想回雲羅國去尋訪父親元神的下落。
但是一個元神,只要不及時奪舍,很快就會潰散的,而且元神潰散後,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只能進入傳說中的輪迴之道。但是輪迴是什麼東西,就是修仙者也說不清楚的天道秘密。
秦陽只得暫時放下尋訪父親的心事,來到了關押胡高的秘室。
胡高看到秦陽,眼中露出一絲淡然,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彷彿已經有所覺悟。
秦陽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什麼時候煉化的演道圖?”
聽到“演道圖”三字,胡高渾身一震,冷汗從他的額頭滲了出來。這是胡高心底裡最大的秘密,他不知道秦陽為何會知道這個秘密。
“什麼演道圖?”胡高故作鎮靜地問道。
“別和我裝了,丹藥通變、草木通變,你都會,除了煉化過演道圖,還有其他可能嗎?”秦陽悠然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胡高勃然色變,雖然嘴裡否認中,但臉上震駭的表情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秦陽,胡高確實煉化了演道圖。
秦陽一直看著胡高,沒有說話。
胡高臉色突然軟了下來,他低聲說道:“你既然知道演道圖,想必也知道事關重大,可能也知道殺掉我之後的後果。”
胡高這一句話,已經明白無誤地向秦陽表露他是煉化了演道圖的應劫者了。
秦陽心裡的震駭比胡高更甚,薛老怪曾清楚明白地告訴他,一個星球只有一個應劫者。
秦陽煉化了演道圖成為應劫者,怎麼還會出現第二個應劫者。秦陽心裡疑惑、震駭、不安到了極點。
他一定要弄清這件事情,他感到這裡面一定有一些說不清道不白的東西,而這些東西說不定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存亡。
“你是哪裡的人?”秦陽沉思一番之後,問道。
“我是四圈層海域無邊海的人,秦道友可能聽說過深藍盟,在下正是深藍盟的修士。”胡高語氣雖然謙和,但卻隱隱透出一絲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