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烏絕發出本命飛劍的掩護,烏橫想也不想,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元嬰從他頭頂飛遁而出,元嬰離體之後,烏橫連忙使用了元嬰的神通瞬移術,烏橫的元嬰眨眼之間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著烏橫的元嬰出現在血鬼御風車旁邊。
眼看烏橫的元嬰就要進入血鬼御風輪了,烏橫元嬰的臉上現出死裡逃生的驚喜之色。
這時秦陽的紫電神木劍已經飛到了血鬼御風輪的上空,數十道電弧狂湧而出,飛射到血鬼御風輪上,將血鬼御風輪罩入了其中。
烏橫的元嬰在血鬼御風輪旁邊立顯焦急之色。
血鬼御風輪詭異的紅光大起,陣陣鬼鳴聲傳出,突然間一團紅光從從電網中飛遁而出,血鬼御風輪竟然衝破了電弧結成的網,逃走了。
看著血鬼御風輪消失的方向,烏橫的元嬰頓時僵住了。
秦陽手上已經彈出二彈電弧飛射到了血鬼御風輪旁。
烏橫的元嬰剛瞬移到那裡,秦陽立即驅動那二道電弧纏在了烏橫的元嬰上。
接著飛龍無影抓從天而降,將烏橫的元嬰一把抓了過來。
烏橫元嬰在飛龍無影抓中拼命地掙扎著,剛才那種死裡逃生的狂喜表情,變成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秦陽看著血鬼御風輪消失的方向,不由嘆了一口氣,這血鬼御風輪的速度還真快得不可思議。難怪袁宏沒有追上。
秦陽的冰冷的面孔出現在烏絕面前,看到秦陽的臉,烏橫的元嬰瑟瑟發抖。
“你,你要把我怎麼樣?”元嬰中發出烏橫顫抖的聲音。
“你說呢?”秦陽臉上露出冷漠的笑容。
秦陽拿出那個貼滿各種符印、禁制的藏青色玉盒,開啟玉盒之後,取出一個充滿了邪異氣息的黑色瓶子,黑瓶之上佈滿了各種符文。
看到這個黑色的瓶子,烏橫面無人色,失聲說出了這個瓶子的名子:“拘神瓶。”
這的確就是拘神瓶,這正是秦陽殺掉海影后,從其儲物袋中搜到一件器物。
拘神瓶簡單地說就是用來拘禁人的元神的。將人殺掉後,將元神放入其中,而那元神便會時時如有千針同刺,十分痛苦。
更要命的是,在拘神瓶中,元神、元嬰儲存很久也不會消亡。
在拘神瓶中受地獄般的折磨,這種處罰比折磨他的肉身,將他形神俱滅還恐怖百倍。
對於拘神瓶的作用,烏橫可清楚得很,他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哀求、恐懼、絕望一齊浮現在烏橫,顯得可憐至極。
烏橫的元嬰扭曲掙扎著,被秦陽塞進了那上充滿了邪異氣息的鬼神瓶中。
將烏橫的元嬰裝入拘神瓶後,瓶子的表面浮動著烏橫元嬰在瓶子中掙扎的情形。只要解除掉其中一道封印,就可以聽到烏橫的呻吟求饒聲。
在秦陽的腦海裡,千百次出現過將烏橫的元嬰放入拘神瓶中折磨的情形,現在他的願望終於達成。他臉上浮現出一絲殘酷的冷笑。
他追殺烏橫可謂歷經萬難,現在他終於為自己的父母親人報了仇,為妹父朱鎮一家報了仇。
他將烏橫的人頭割下,雖然對修煉到元嬰期的修士來說,肉身遠遠沒有元嬰重要,但是他還是決定按世俗間的規矩,用仇人的頭去祭拜父母。
第二天,在紅袖的幫助之下,蘇嫵終於醒了過來,用癸水靈力暫時將天命禁制壓制了下去。不過蘇嫵自己明顯感覺到禁制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用癸水靈力壓制禁制也越來越困難了。
但是這一切,她並沒有告訴秦陽,她自己一個人承受著。
她知道殺掉隱煞老祖本體、拘了烏橫的元嬰,秦陽的心結並沒有完全解開。
她感到自己命已經不長,她想陪秦陽做完她想做的事情,她恢復神志之後,對秦陽說道:“我們去血鬼島吧,說不定能抓住烏絕。”
秦陽感激地看了蘇嫵一眼,蘇嫵不愧是他的知己。
殺掉烏絕之後,秦陽的心結並沒有解開,他要讓烏橫親眼看到血鬼宗的滅亡。
在血鬼島的上空,幾團遁光斂去,現出了秦陽等人的身影。
秦陽懸浮在半空,取出拘神瓶,取出烏絕的元神,烏絕的元神從令他痛不欲生的拘神瓶中出來之後,臉上露出如釋重負,十分解脫的表情,就像一個剛剛在水裡悶得要死的人,探出水面呼吸到了一縷空氣。
不過當烏絕看到自己無比熟悉的血鬼島時,臉上馬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已經明白秦陽要做什麼了。
烏絕元嬰的臉猛烈地扭曲起來,他向秦陽哀求道:“不要讓我看到!”
秦陽冰冷地說道:“可能嗎?”
秦陽說完將烏橫痛罵不休的元嬰塞進了拘神瓶中,然後淡然道:“蘇嫵帶幾個人在此襲殺那些要逃走的人,滅烏團的,下面就是烏家的老巢。凡血鬼宗的修士,格殺勿論。”
秦陽說完,率先向血鬼島猛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