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管任姑娘叫女流氓的傢伙吧,他還自稱淫賊呢。”
“不知他有什麼本事,聽說肖姑娘對他情有獨鍾呢。”
“瞧他那樣,一個後天中期,祖宗墳頭冒煙了吧,要不怎麼進入天月學院的。”
“有機會一定好好教訓這個淫賊。”
“現在這個淫賊在哪個系?”
“聽說是在丹藥系,這小子不知哪裡好,丹藥系的雪姑娘對這小子好像也有點意思呢。”
“你聽誰說的,雪姑娘怎麼可能會看上這小子,雪姑娘高傲得很,可不會輕易理會一個人。”
“……”
聽到這些議呢,秦陽猜測可能是自己在新月閣叫任瑤“女流氓”的壯舉惹惱了一部份人,也可能是因為肖月兒對自己太過親密惹惱一部分人。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秦陽可以肯定這些人對自己都不懷好意,秦陽直接將他們無視了,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反正學樣內除了比試場地,其他地方都不能動武。
就在要到達廣寒閣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穿翠綠色衣裙的少女,她就是任瑤。
她的出現立即引來了附近幾座男生宿舍的狼叫,七十多名男生立即從宿舍出來,向任瑤行注目禮。
任瑤盯著秦陽,臉上露出惱怒之意,顯然對一個多月前秦陽叫她女流氓的事情,仍舊耿耿於懷。
秦陽把頭偏向一邊,他決定現在暫時不去和任瑤敘舊,也不去招惹她,一切順其自然。
就在他和任瑤擦肩而過時,秦陽聽到任瑤的聲音:“你給我站住。”
秦陽沒有停下來,他可不是隨便聽人話的人。
“聽到沒有,叫你站住。”任瑤大聲音叫道。
秦陽仍舊不理睬她,繼續向廣寒閣走去。
突然秦陽眼前一閃,一道綠影在他面前一晃,任瑤攔在他的面前。任瑤用的正是落紙輕煙身法,這種身法正是秦陽在隕鐵密室中教給任瑤的,任瑤用這個身法逃過了無極門金丹高手胡羅的致命一擊。
看到任瑤使出落紙輕煙身法,秦陽心裡微微一動,但也很快恢復了平靜,任瑤能使出落紙輕煙身法,並不表示能記得起他。
薛老怪給任瑤吃的那枚忘情丹,是讓她忘掉她服藥的當天看到的所有的人。
至於秦陽以前教她的那些東西,並不在遺忘之列。
秦陽波瀾不驚地看著任瑤,淡然說道:“姑娘好身法呀,不知這種身法叫什麼名字?”
任瑤咬著牙對秦陽說道:“別打岔,我問你為什麼叫我女流氓。”
秦陽淡然說道:“我認錯人了。”
任瑤怒道:“認錯人了,這麼簡單?你分明就是當眾故意讓我難堪,我看你才是女流氓,你全家都是女流氓。”
聽到任瑤說出“你才是流氓,你全家都是女流氓時”,秦陽不由笑了,這可是秦陽的常用的句型啊。
畢竟和任瑤相處了那麼些日子,所以一瞬間,秦陽感到任瑤又變成了那個他所認識的任瑤,於是一句話脫口而出:“我不是女流氓,你才是女流氓,我是淫賊。”
此時,剛才遠遠圍觀任瑤的修道系的男生已經將秦陽、任瑤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