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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仙香門眾修士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雪正的臉色微變,目空一切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懼意。
雪正快步走到秦陽跟前,滿臉堆笑,向秦陽施禮道:“原來秦陽先生就是閣下啊,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場誤會啊,請秦先生不要見怪啊,哈哈!”
秦陽乾笑二聲後,也向雪正施禮道:“雪先生別來無恙啊,嘿嘿。”
一個元嬰期修士,玉鏡城最有勢力的十大門派之一仙香門的掌門人,竟然稱一個後天中期的修仙者為先生、閣下,這使仙香門眾人一時間糊塗起來。
不少仙香門弟子手中已經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幸好沒有去搶這份功勞,要是傷到了秦陽,那後果恐怕……
別說仙香門弟子們犯著糊塗,雪蕊更看不明白了,她擋在秦陽面前,本來是怕雪正一怒之下傷著了秦陽,秦陽咬破他口中的那粒毒丸,那麼她恢復靈根的事就完了。
而現在,她彷彿變成了一個多餘的人,秦陽根本就不需要她的保護,她看得出她父親在對秦陽客氣的表象下,竟隱含著一種深深的懼意。
至於雪正為何會一見到秦陽就會露出懼意,這其中的緣由,只有秦陽和雪正才知道。
這當然要拜薛老怪所賜了,在半年前,薛老怪帶著秦陽在玉鏡城召見玉鏡城城主及元嬰期修士,雪正當時也在其中,並用十萬靈石買下了薛老怪手中的那個碧藍玉盒。
薛老怪雖然不敢言名秦陽的身份,但是僅憑他對秦陽的態度,這些都成精了的元嬰修士,一猜就知道秦陽和薛老怪關係非同尋常。
現在雪正見到秦陽,心中的懼意其實遠遠大於他所表現出來的那一些,畢竟他是是元嬰期的老鬼了,善於掩飾自己內心。
雪正和秦陽二人虛情假意地寒暄著,雪正試圖打探薛老怪的來歷和去處,秦陽也不傻,虛虛實實地搪塞了一番。
他知道一旦說出薛老怪回了天界,沒人罩著自己了,那後果就很難說了。
那幾個被秦陽打劫過的仙香門修士此時面無人色,那白衫英俊的修士竟然雙股戰戰,斗大的汗珠一顆顆從臉上流在了地上。
雪蕊難以置信地看著秦陽,臉上漸漸露出憂色。
她已經看出秦陽的來歷不簡單,就連自己的父親都得讓他三分,她太清楚自己父親在玉鏡城的勢力了,恐怕就是在玉鏡城城主面前,他也不會這麼客氣。
雪蕊很清楚,秦陽之所以給自己喂毒,之所以替自己治靈根,全是因為自己背後有一個足以震懾秦陽的元嬰期父親。
而現在,雪蕊感到自己的父親不僅威懾不到秦陽,反而對秦陽十分客氣,這使她極為擔心秦陽推翻和她之間的協議。
她感到自己在秦陽面前的價值已經降到了零點,現在秦陽不為她恢復靈根,她又能怎麼樣?
雪蕊突然走到雪正面前,打斷了秦陽和雪正之間那虛情假意的寒暄,對雪正小聲說道:“爹,你讓其他人都走開,我單獨有話對你說。”
秦陽臉色微變,眼瞪著雪蕊,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雖然雪正懾於薛老怪的威力,現在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但是如果雪蕊將前後經過對雪正講了,激得雪正狗急跳牆,後果就很難說了。
雪正看了一眼秦陽,又看了一眼雪蕊,臉上的表情一下就曖昧起來。
他揮揮手,客棧中的仙香門弟子如潮水一般迅速退出。
整個客棧的大廳內,只剩下雪正、雪蕊、秦陽三人。
秦陽向雪正施禮道:“雪先生,在下也告辭了。”
雪蕊攔著秦陽,說道:“你不能走。”
秦陽嘿嘿一笑說道:“你要跟你爹單獨說話,在下只好告辭了。”
既然雪蕊不讓自己走,秦陽也就留了下來,他也想就此和雪蕊做一個了斷。
出乎秦陽意料的是,雪蕊並沒有控訴自己下毒的事,反而有些得意地對雪正說道:“爹,你看看女兒有什麼變化?”
雪正臉色微微一變,想到雪蕊拼死維護秦陽的態度,暗想雪蕊一定和秦陽之間發生了一些什麼,雖然明知短短的時間絕不可能,但是雪正仍忍不住向雪蕊的肚子看去,嘴上說道:“你們不會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