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紅狐和碧天的示範,司徒俊文帶著大家,保持隊形,且戰且行,終於在天色將暗時,走出了叢林。
看著空中的夕陽,許多士兵嚎啕大哭。那些“人”,可都是他們大周計程車兵,有的,甚至是一個通鋪的兄弟。有的,就是同胞親兄弟。如今,卻被自己親手砍下頭顱,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如烈火熬煎般痛苦。
司徒俊文的情緒也很低落,站在原地,看著天空中的火燒雲,紅了眼眶。
墨景颯將紅狐拉到一邊,小聲訓斥:“星兒,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你怎能如此以身犯險,你若出了意外,叫我該如何是好。”
紅狐就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聽著教導主任墨先生的教導。
見紅狐認錯態度不錯,墨景颯這才住了口。
“景颯,看這天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選個地方,安營紮寨吧。”司徒俊文走過來,提議道。
墨景颯聽後,將副將招手叫了過來,讓他帶人去安排。
不一會兒,士兵就將位置選好。
“主子,奴婢給你準備些熱水洗一洗吧。”
見紅狐點頭,碧青便退了出去。
“主子,飯好了。”碧天站在帳外稟告。
墨景颯帶著碧天走進帳中,對紅狐說:“今天那些蟲子到底是什麼?”
紅狐朝墨景颯翻了個白眼,抱怨道:“人家都要吃飯了,你提什麼蟲子啊。”
“好好好,為夫錯了,夫人快用餐吧。”
司徒俊文也很好奇那些蟲子到底是什麼,便派人去捉了幾隻,好研究研究。
大魏國
“主子,這是秘密送來的訊息。”
宇文拓看完後,看著燭火將紙一點點燃盡。深吸了一口氣道:“讓她知道,本王子後日秘密出行。”
“是。”
大王子府
“這個時候,他要去幹什麼。”
井秀試探的說:“前段時間,三王子與夫人的丫鬟秘密相見,這幾日便不在出門。而大王的病情卻日益嚴重,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大王子想了想,笑著將井秀一把攬在自己懷裡,語氣輕佻的說:“無論是什麼關係,只要有你,他們便逃不過本王子的掌心。”說著,一雙大手就覆蓋住了井秀的胸口。
井秀嬌哼一聲,軟軟的癱在了大王子是懷裡。
門口的伽藍珠聽著屋中的動靜,淚水劃過臉頰,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丫鬟伸手,將伽藍珠攙扶住,扶著她離開了那個充滿曖昧氣息的屋子。
回到自己屋中,伽藍珠才冷聲問道:“這就是三王子要見你的原因?”
“三王子說,他為了井秀姑娘,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拋棄了。可井秀卻對自己若即若離,直到最近,三王子才發現,原來這井秀早已與大王子有了姦情。
三王子說,他與您都是傷情之人,願一起相擁取暖。”
宇文拓的容貌也是一等一出挑,當年,伽藍珠也為其動過心。可無奈,自己的婚姻是由父親做主,他將自己嫁給宇文霆,自己只能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