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王子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和他的四名手下正光著身子躺在大街上。五人無一例外的,胳膊和腿全都骨折了。
大周皇上聽到這個訊息嚇了一跳,若說昨日貪杯喝多了,可為什麼胳膊和腿都斷了,還光著身子。皇上趕緊叫來大臣和司徒兄弟倆商議。卻聽說,倆兄弟陪著仁善公主逛街去了。
大王子派人將四王子接了回來,卻發現四王子說話很不清楚,顛三倒四的,而且,對昨晚的事完全沒有印象,甚至為什麼來大周,也都忘了。
大王子現在別提多心煩了,這四王子的生母可是大魏現在的王后,是個狠心的女人,讓她知道了,只怕這女人會怪上自己。
請來大夫照顧四王子,大王子立刻進宮要大周皇帝給個說法。
畢竟,只有把錯全怪在大周,他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大周皇帝派人找到司徒兄弟倆時,倆人正在陪著紅狐聽書,說得就是今早,大魏四王爺的事。
“你們去吧,不用管我。”
“大哥,朝中的事我從來不管,回去了也無用。我就不回去了。”
來的太監都快哭了,“二皇子,皇上是命您和大皇子全都回去。”
看太監那副焦急的模樣,紅狐笑笑,“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只怕煩心的很。你們都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聽紅狐這麼說,倆人這才跟著太監回了宮。
紅狐回到驛館就被墨景池叫了去,“小妹,你知道四王子的事了嗎,你知道這事到底是誰幹的嗎?”
紅狐悠閒的喝著水,“想來,這四王子怕是得罪了什麼人吧。昨日,你們不是一起去鬧洞房了,是不是鬧洞房或者喝喜酒的時候,他得罪誰了?”
墨景池皺著眉頭想了想,“昨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鬧得也挺厲害,也許還真是如此。”
紅狐安慰著墨景池,“好了,反正左右和咱們也沒關係,咱們操那心幹嘛。對了,三哥,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父皇最近的咳疾越發嚴重了,咱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紅狐也點點頭,“行,都聽三哥。回頭,哪天去找大周皇上辭行,三哥叫我一聲。”
“好。”
這幾日,大周皇上忙得不可開交。四皇子的事查了幾日也沒有線索,大魏那邊又下了譴責大周的文書,很明顯,這是要對大周開戰了。
四王子的神智也越發不清醒,整日胡言亂語,也沒人相信他說的話。
即便如此,大周皇帝還是擺了宴,歡送紅狐和墨景池。
夜間,司徒俊文趁著送紅狐和墨景池的機會,來到驛館。見只有自己和紅狐二人,司徒俊文才謹慎的問道:“是你嗎?”
紅狐笑了笑,豔麗明媚,趴在司徒俊文的耳邊,低聲說:“他想對我行不軌之舉,你說,我這懲罰算重嗎?”
司徒俊文訝異的轉過頭,兩人唇瓣相觸,司徒俊文覺得,似是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腦子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紅狐臉上壞壞的笑也不見了,摸著自己的唇瓣,將身子離遠一些。皺眉看著司徒俊文。
過了一會兒,司徒俊文的神智才回來,氣憤的道:“這個齷齪小人,我定不饒他。”
紅狐歪頭,笑嘻嘻的看著司徒俊文,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司徒俊文看,“哎呀,我逗你的,看把你氣的。”
司徒俊文愣在當場,傻呆呆的看著紅狐,“你別怕,就算是你,我也不會說的。”
紅狐無辜的搖了搖頭,“可是,真的不是我,你是知道我的,若是我,他早就沒命了。”
此刻,司徒俊文完全不知道紅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但他心中仍是相信了紅狐後面的話。
是啊,她是紅狐,她出手,還沒有人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