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兒不……不怕，娘……娘沒事……嗚哇！”說著，姜如又吐了一大口血。
聞人空聽見她的聲音，眼睛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他雙手哆哆嗦嗦地給姜如擦血，“娘……你吐血了……你吐血了……好多血……”
姜如虛弱地笑了笑，“空……空兒……娘……娘沒事……你快走！”
說著，姜如就用盡全力推了一把聞人空，自己則是拖著受傷的身體，擋在了許少山的面前。
“娘！我不走！空兒不走！空兒不走！”聞人空嘴唇慘無血色，臉色白如金紙，眼神變得有些渙散。
“空兒，你不走的話以後就不要認我這個娘了！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娘！”姜如咬了咬牙，威脅道。
聞人空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的眼裡只有自己手上沾著的血，耳朵裡腦袋裡嗡嗡作響，根本聽不見看不見外界的一切了。
【宿主！你不要玩了！任務目標的黑化值出現了新高！！】
【多少？】姜如一派鎮定，甚至還和許少山對話。
“爹！您如果還認我這個女兒的話，就放空兒走！”
她的語氣虛弱而堅定。
“休想！”許少山拔出劍，噌的一聲，劍身發出輕吟，“你趕緊讓開！不然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之前對陣姜如的時候，都沒有拿出自己的佩劍，而是赤手空拳憑著拳腳功夫和姜如對打。
因為他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
只是在女兒和家族的名譽之間，家族的名譽更加重要些！
姜如嘆了一口氣，她是真不喜歡打架，好麻煩的。
她還得控制自己的力量，不能顯得太過於厲害，不然容易出問題。
“爹！你要殺空兒，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姜如大聲叫道。
“我倒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別的什麼都沒學會，威脅我倒是學會了！”許少山冷笑一聲，持劍向姜如發出狠厲的攻擊。
可是實際上，他卻在半道偏離方向，利劍直直地飛向正在發呆的聞人空。
姜如反應更快。
她可是有360無死角的外掛，許少山的小動作根本就隱瞞不了她。
要是她願意，她甚至可以直接攔截許少山的劍。
但是想要更快地進入聞人空的心裡，苦肉計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姜如擋住了劍，用自己的身體。
那把劍插進了她的胸口，距離她的心臟只有一兩厘米的距離。
這一次，劍尖穿過姜如的胸膛，和聞人空來了一個面對面。
胸口噴湧而出的鮮血灑在聞人空的臉上。
頓時聞人空的神色變得扭曲不定，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幾乎縮成了一個小圓點。
“娘……”聞人空的嘴唇微微一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姜如勾起嘴角輕輕一笑，“空兒快走，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