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浩、呂布、典韋、許褚四人,哪個不是戰力爆表之輩?
呃,劉天浩可能稍弱,但是也絕對是中上水平了,至少,能和高順、徐晃鬥個不相上下了!
李揚家裡的護院也是有些勇武,但是也就是普通士卒的水平,欺負平頭百姓可以,對上劉天浩四人的話卻是不夠看了!
就在劉天浩四人將那三十來個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的時候,裡院傳來一聲暴戾的聲音,
“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闖入我府上?”
劉天浩一聽,頓時樂了,把鐵戟往地上一拄,和呂布三人饒有興趣的站在原地,等待這個牛逼烘烘的人出來相見。
三兩個呼吸,一個虯髯大漢,身披半甲,手拿環首大刀,衝出內院。
然而,剛剛還囂張無比的這人,就在衝出內院的同時,已然發現自己家的三十來個護院們,現在正倒在院子四周,抽搐掙扎呢!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卻是隻有四人,這四人自己都不認識,是友是敵,不難猜測!
三十人對四人,真刀真槍,三十人一方完敗,卻又敗而不傷不殘,只是痛苦,不能起身而已;再看面前這四人,正笑意盈盈的對著自己,臉不紅氣不喘,更別提會有受傷了!
這麼看來,不是自己這邊的人不行,而是對方四人太過厲害!想到這裡,那漢子不由一陣心涼!戰戰兢兢問道,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闖我府宅?”
“府宅?你一個小小都尉,居然敢稱府?想滅族是吧?”劉天浩譏笑道,透過壯漢的話語,他已經知道這人必定就是李揚無疑了。
一聽滅族兩字,那漢子頓時慌了,汗如雨下,他還真是嚇住了,因為,府這個字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整個大漢朝,能夠開府的人,寥寥百人以內,他一個小都尉居然用府字,真的是忤逆大漢鐵律,罪當滅族的!
“我,我,我口誤而已!你,你又是何人?”這傢伙雖然懼怕,但還是強了強膽量,開口責問劉天浩。
“我?能要你命的人,也是能救你命的人;到大堂再說!”劉天浩邊說邊繞過那壯漢,直往內院大堂走去。
劉天浩還沒有自大到能夠若無其事的,不把手拿環首刀的李揚放在眼裡,而是他有自信,自己身後沒有眼睛,但是身後的典、許、呂三人會充當自己的眼睛,若是李揚有所異動,他們三人恐怕立馬就以雷霆之勢滅殺了他!
李揚眼睜睜的看著劉天浩和他擦肩而過,還真就沒敢存了壞心思,地上躺著的家丁護院,院子裡的另外三人,還有劉天浩剛剛的一番言辭,都是震懾住了他。
既能殺我,又能殺我?如此這般囂張,倒是什麼人?
李揚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
言語如此猖狂的這人,似乎是院中四人的頭目,從另外三人的站位、口氣,以及三人的眼神態度就能看得出來!
眼見劉天浩已經走向燈火更加通明的大堂,李揚沒有辦法,只能忐忑不安的跟了進去;李揚走後,典韋、許褚、呂布緊跟而上。
“你就是李揚吧?仲康,讓他看看他乾的那些好事!”劉天浩直接就在李揚家大堂主位坐下,先是對著李揚打個招呼,又是扭頭看像許褚。
許褚聞言,連忙自皮袍裡掏出幾張紙來遞給呆立堂中正在納悶的李揚。
也許是自始至終都被劉天浩給牽引了契機,李揚對於面前人坐在自己家大堂主位,而自己卻只能站立堂下的情形,一時竟然沒能感出什麼不妥來。
接過許褚遞過來的紙,李揚之時初瞥了幾眼,就是立刻神色大變,冷汗直冒;紙頭上面記載的都是他李揚乾的一些違法亂紀、瞞上欺下的惡事;而且不光是他自己,他家裡三姑六姨八大娘仗著他的勢幹出來的壞事也都記載在上面!
李揚只是粗略看了第一張紙上的明細,就基本確認,上面的事情的的確確都是自己一家人乾的;後面還有幾張紙,他卻沒看,因為光是自己剛剛看到那些個條目,就足夠他受的了,不光他都尉官職保不住,甚至還可能要被殺頭!
緊張恐懼到極點,李揚反而奇蹟般的冷靜下來,他突然想起來,主座這人曾經說過,既能殺他,又能救他!如今,自己的罪狀已經被羅列出來了,而面前這位不尋常的人卻並沒有立刻要了自己的命,說明事情還有轉機!
想到這裡,李揚拿定主意,雙膝撲通一聲往地上一跪,扯著嗓子扮作哭聲,
“小人知錯了,萬望大人您救我一命啊,只要能保全這條性命,小人甘為大人您做牛做馬、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啊!”
劉天浩一看這李揚如此光棍,不禁開懷大笑,“你這廝倒是靈光,反應倒是很快!不過,剛剛我說能殺你也能救你,自然是假不了的!仲康,將朝廷賜予的金印詔書給他看看,好教他知道我是誰!”
許褚聽了劉天浩的話,連忙又把劉天浩的金印還有朝廷詔書拿給李揚看來!
李揚心驚膽戰的接過一看,差點沒嚇得魂飛魄散!
“小,小,小人李揚,叩,叩,叩見戾王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