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請您為我父汗報仇!”於夫羅一聽劉天浩問起下一步打算,想都沒想又是跪倒在地。
尼瑪的,於夫羅你怎麼那麼愛跪,還有,老子憑什麼要為你老爹報仇啊?搞得老子和你們有多麼親近的關係似的。
劉天浩皺著眉頭,微微思索片刻,方才開口說道,“你們匈奴之事,我卻是不好參與太多,而且,既然你父親羌渠是我大漢朝廷扶持起來的,那麼前翻發生的叛亂,我大漢朝廷自然會查探一番的,然而這些,卻不是我一個武將能夠私自做的了主的!”
“呃…呃…將軍,那我們現在可怎麼辦?將軍您上午擊潰了攔擊我們的浦奴三部,然而,那左右谷蠡王肯定還會繼續派其它的部族來追殺我們的。單于王庭,我們怕是回不去了!”於夫羅聽說劉天浩不願意為自己部族報仇,不由一陣愁眉苦臉。
“單于王庭?你們估計很難回去了!左右谷蠡王膽敢弒殺羌渠單于,我聽浦奴三人說,應該是西涼董卓搞得鬼,即便左右谷蠡王願意放過你們,董胖子估計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劉天浩又是打算故技重施,嚇唬嚇唬於夫羅。
果然,於夫羅一聽劉天浩這話,頓時是兩眼瞳孔一縮,好似是受了急劇驚嚇,“西涼董卓?怎麼會是他?”
“怎麼不可能是他?你要知道你們單于王庭,就在涼州邊上,而且,他還是朝廷親授的幷州刺史、河東郡守呢;你們部族所居的河套地帶,本來就是一半在涼州,一半在幷州,而且,涼州還佔了大部;聽浦奴說,是董胖子派的人,慫恿的左右谷蠡王暗自聯絡其它小部,弒殺了你父親羌渠!”劉天浩兀自悠悠說道。
“什麼?這是為什麼啊?我們匈奴和他無緣無仇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於夫羅腦子也不好使,一會會就被劉天浩繞了進去。
“當然是為了佔據河套地區啊!河套地區,草原水草茂盛,水源更是近在咫尺,這麼一塊好地,無論是用來飼養馬匹,還是灌溉農耕,可都是絕佳之地啊!董卓的涼州鐵騎靠的就是戰馬騎兵,而且,涼州自古以來土地貧瘠,不利農耕,而河套就像一塊肥肉,放在他嘴邊,董胖子怎麼會不想一口吞下?”當道理是真的時候,假設也同樣會被當成真實!劉天浩就是利用人的這個心理,繼續忽悠於夫羅。
“那,那,我們部族豈不是,沒辦法繼續呆在河套平原了?”於夫羅結結巴巴說道。
“不僅僅是你們部族,其它部族都將或者趕出河套,或者被滅族,或者是像左右谷蠡王那樣,以奴僕身份,伺候董胖子!”劉天浩這段話說得是斬釘截鐵,好似就是真理一般!
“啊?滅族?為奴?將軍,我們,我們怎麼辦?”於夫羅已經徹底慌了神了。
“先前我已經對浦奴三人說了同樣的話,他們,會通知部族遷居我雲中;現如今我雲中城,大軍駐守,方圓千里之內的草原鮮卑,要麼被我屠戮,要麼誠服我大漢,要麼遠遁極北極西極東之地,恰如你們當年匈奴北方一部!所以,如今雲中一帶的草原,空了出來!不正該你們匈奴人迴歸草原嗎?”劉天浩說話時好似帶著一股魔力,循循善誘,字字戳中於夫羅的心神。
“迴歸草原?將軍您是說,我們,我們可以迴歸草原?”於夫羅臉上洋溢著一股病樣的嫣紅。
“沒錯,你叔叔左賢王去卑,本就是我帳下將屬,而我大漢長水校也多是匈奴胡羌人組成,他們現如今,正駐守雲中城防禦鮮卑呢,你們不去雲中,打算去哪兒?”最後一顆棋子擺上了檯面,劉天浩覺得事情,基本上是差不多了。
“呃,對,我叔叔和弟弟還都在雲中城,我們如果能去草原的話,自然是最好!將軍,於夫羅懇請您收留我這一部!”於夫羅終於是拿定了主意,又是給劉天浩下跪了,又……
眼看著於夫羅儼然成了一個跪神,劉天浩也是醉了,短短片刻工夫,竟然是接二連三的下跪,弄得劉天浩連扶起於夫羅的心思都沒了。
“呃,去卑是我帳下,你們要來雲中,自然是沒問題的,以後,你們都是我的帳下!”劉天浩緩緩說道。
“謝將軍!”於夫羅一聽劉天浩答應了自己,立刻又是抱拳感謝,然後就是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好似完全不在乎劉天浩是否有讓他起來一樣。
於夫羅太過於亢奮了,完全沒有聽清楚,或者說沒注意到,劉天浩剛剛那句話中所說的,以後他這一部都將是劉天浩的帳下之臣!
這與劉天浩編排的董卓的目的,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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