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戾王殿下您就別再問了,我回答您還不行嗎?”袁紹眼看劉天浩又要用那種表情、那種表達方式再問那個問題,連忙打斷劉天浩。
“閹人宦官,淨身除根以後,太而無丶,連個大都算不上,整個就一陰晦之物,遠看起來看不出人身,靠近看又沒有個人臉,聲音聽起來更是聽不出個人身,最可悲的是他們也不懂人情事故。”袁浩正在努力拋開心中之前的雜念,心平氣和,呼吸悠長。
“現在聽你這麼講,卻是聽不出來有憤恨之心嘛!”劉天浩調侃道。
“本來嘛,這幫中涓內豎,本是可憐可悲之人,然而卻是蒙皇家朝廷恩寵,得近天顏,這是他們天大的福分,所以,他們本該盡忠職守,報效天子內廷;然而,這幫髒貨,依仗伺奉天子的優勢,矇蔽聖聽,霸攬炒鋼,甚至是顛倒黑白除異己,捏造罪名殺朝臣,這叫我等如何忍受?恨不能斬盡這幫汙穢之物,滅其九族!”袁紹說道這裡,好似自己爹孃被太監們害了似的,一陣咬牙切齒。
“哈哈哈,本初兄果然大丈夫,你說的不錯,我自打進入中原,也是對這幫閹豎的作為有所瞭解,同樣是巴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啊!”劉天浩心想,每個人年輕的時候,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袁紹也不例外,而且,這個年代,憤青也是不少啊,好似關羽一樣,只不過側重點不同而已,袁紹憤恨的是宦官,關羽憤恨的是外族!
“殿下當真這麼想?”袁紹一聽劉天浩的表白,立刻是兩眼放光,雖然也是熾烈,不過這光卻是十分清白的,他心想,同道之人啊!
“那是當然,大丈夫行事談吐,自當光明磊落,我既是戾王,更是一口唾沫一顆釘!”劉天浩卻也只是敢在這種半夜三更只有他跟袁紹兩人的密室才敢這麼說。
“好!好!好!戾王殿下,皇親國戚,又是身居要職,如今也是這般敵視那幫髒活,當真是大漢之幸啊!”袁紹已經是眉飛色舞,不能自已了。
“唉,我屠戮鮮卑人跟殺雞似的,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但是,那些髒貨卻是受皇帝陛下恩寵,我卻是拿他們沒有辦法啊!”劉天浩一臉憂愁似的。
“這點殿下倒是不用擔心,我在洛陽四處張羅,已是縱橫牽連了一批有識之士,私下定計,準備剿除這些個奴才,殿下若是有心,可以加入我們這剿宦同盟!”袁紹自以為是的對劉天浩講,卻是巴不得立刻拉劉天浩入夥。
“哦,本初兄居然有此能耐?不愧是盟主之才啊!這同盟裡都有哪些人啊?”劉天浩故作驚奇道。
“滿朝文武,半數以上都是!連何大將軍都已經是要加入我們了!”袁紹說道這裡,頗是驕傲!
“本初兄不愧是四世三公之後,真正是我大漢忠良之才啊!既然如此,我自當加入!日後謀除宦官,我必當出一份力的!”劉天浩連忙是拍胸脯表決心。
眼看著火候也快到了,劉天浩話鋒一轉,“我又聽說,這些年那些宦官多有迫害那些忠良計程車大夫豪族一黨,被他們謀財構陷殺害的人多了去了,而其中僥倖逃脫的人,多有託庇於本初兄你啊,可有此事?”
“這?”袁紹咋聽劉天浩說起黨錮之禍,一陣驚詫猶疑,眼見劉天浩不似做詐,而且先前又是聞聽劉天浩要加入反宦同盟,最終咬了咬牙,說道,“殿下耳目倒是有些來路!沒錯,我的確是在暗中接待保護那些被宦官迫害的黨人、俠士!”
“唉,本初兄高風亮節,我十分佩服,不過,本初兄身仕洛陽,就在那些宦官眼皮子地下,若是被他們發現,卻是十分兇險啊!”劉天浩好似十分關心袁紹以及那些黨人似的說道。
“這個我也知道啊,奈何,黨人本就無辜,滿腹經綸卻是不能入仕,更是被四處追殺,我不保護他們,誰來保護他們啊?”袁紹也是一臉憂愁。
“我倒是有一計!本初兄且聽一聽,如何?”眼見袁紹已入甕,劉天浩不急不緩的道。
“哦?殿下有何良策”袁紹渾然不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已經被劉天浩給套住了。
“我奉命率軍抵禦鮮卑,因功獲封戾王,封地中山國,然而,我對那中山國卻是陌生之極,即便是真的去做了那中山國王,卻也是需要一幫文人謀士,幫我管理國事,”說道這裡,劉天浩故意頓了一頓。
“不如,讓那些黨人來投奔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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