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大將軍府外,雁城守城大將夏霸與張恆,一同跨出府門。
張恆道:“夏霸,你可知將軍為何召所有將領回到江陵,難道就為聽一道聖旨嘛?!”
夏霸摸摸腦袋想不通,索性一拍大腿:“管他呢,我只聽大哥的,大哥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張恆撇了撇嘴:“傻大個,大哥大哥,現在不比當年,要叫大將軍。”
夏霸不以為然:“大哥永遠是大哥!”扭了扭屁股向前走很遠。
張恆看著夏霸走遠,回頭看了一眼將軍府牌匾,那一年,他們也是從這道門走出去,一路闖到大楚皇城望山底下,夏霸一定記不得那一天望山的那座大鼎響了多少聲,他只知道,跟著大哥走就是了,張恆轉念想想高陵方才的命令。
“大哥,無論任何決定我都聽你的。”張恆暗暗跟著夏霸道。
三天之後,將軍府樓閣之上,高陵看著亭外綿綿細雨,手裡緊緊捏著先前的那封密函。
“老爺,這麼冷的天氣可別著了涼啊!”
一位風韻猶存的女子拿著一件棉衣為高陵披上關切道。
“夫人。”
不留痕跡的收起手中的信件。
“先帝駕崩,新皇年幼,恐怕這京城後不久就會興起一場腥風血雨了,先帝一世英主啊!當年興兒年少時先帝還誇過他呢!”
“老爺你也要注意身體!”高夫人搖搖頭關切到。
高陵似乎是想到什麼,焦急問道:“興兒呢?”
此時,京都“百花樓”一處隱蔽的偏樓之內仍然香氣瀰漫,鶯歌豔豔。
有錢能使鬼推磨,國喪期間又如何,總會有人鋌而走險。
“老闆娘,再來壺酒。”
少年頭也沒抬,趴在桌案之上,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拋給老鴇。
老鴇看了看手中的銀袋,再看了看白衣少年,無奈地搖搖頭。
百花樓內鶯歌豔豔,丞相府內卻一片死寂。
丞相嚴謀擺弄著在冬天仍然綠意盎然的花草。
已經三日了,高陵還沒有動靜嗎?”嚴謀停下手中的剪刀問道。
“據探報,高陵幾日來閉門不出,似乎正在密切關注邊防。”
“看來這位“忠臣”是會反了。”嚴謀並沒有露出什麼神情,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北面的人可傳來什麼訊息了?”
“他們催促丞相您逼反高陵,使秦國國內大亂,從而趁勢合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