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即便是著急月無影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薛玉堂現在受傷沒有辦法移動。
轉眼間十幾天過去了,薛玉堂現在好多了,自己已經能夠起床移動了,可是想要運用靈力,還不行。
薛玉堂已經在床上躺了十幾天了,十分想要出去走走,月無影拗不過他,只好扶著他走到院子裡,這院子儲存的比較好,院門已經被月無影用一些破爛桌椅和石頭頂住,她害怕再有人進來發現自己和薛玉堂,經歷了前幾日的大戰,已經把他們又重新變回那個小心翼翼的修者,這個世界能夠擊殺他們的人大有人在,這也打消了薛玉堂想著現在就去混天圖的打算,畢竟混天圖可是要比這血毒門要神秘而又強大的多。
二人在院子裡正在有說有笑,突然同時閉上嘴巴,沒多一會兒的時間,外面開始變得嘈雜起來,亂哄哄的聲音不時的傳到二人耳中。
月無影的臉色開始變得不好看,因為她聽到了一個詞,血毒門!
薛玉堂倒是不在意,血毒門的丁任何帶著一眾弟子離開,顯然是不會就此罷休的,至於說那個屋脊之人的死,恐怕在他們眼裡算不得什麼,因為他們之前離開,對於屋脊之人根本就沒有在意。
不過顯然外面不止一群人,除了血毒門應該還有一夥,但是他們卻未曾提到自己的門派,就是反覆的強調讓血毒門交出什麼來。
薛玉堂懶得理會他們之間的事情,輕輕碰了一下月無影,示意她把自己扶到屋子裡面。
月無影卻是滿身心事,她現在是在害怕,她怕的不是自己怎樣,她是擔心一旦這群人闖進來,薛玉堂會很危險!
薛玉堂看到月無影的模樣,笑了起來:“無影,你不必擔心,他們短時間內是顧不得我們的,再有個一兩天我這實力恢復個三四層,若是與誰爭鬥可能是差了一些,但是要想逃跑,恐怕外面這群人攔不住我!”
月舞輕聲回了一句:“但願吧!”
薛玉堂笑笑沒有再說話,薛玉堂內心也焦急,可是他不敢表露出來,月無影現在已經是六神無主了,如果自己也表現出焦急的神情,恐怕她的內心會更加惶恐,薛玉堂知道,月無影的性子裡有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她在焦急自己。
薛玉堂盤膝坐在床上,他一次以如此安靜的姿態修煉靈力,經過七星之力洗滌的靈力緩緩流淌在薛玉堂的身體裡。
薛玉堂寧心靜氣,物我兩忘,這跳動的靈力之光,在薛玉堂眼前飄過,一道道天道光芒籠罩著每一個人,薛玉堂沉浸在對於天道的領悟之中,他與月無影不同,月無影是在清醒的時候,進入合魂期的,所以她見到天道的運轉,但是她卻沒有能夠仔細領悟這天道。
薛玉堂若不是受了重傷,利用這修煉之機,無意識的進入物我兩忘,也再難見到這天道運轉,這是個契機,薛玉堂進入合魂期容易,他的道心與靈魂合二為一,可是卻少了這對於天道的感悟。
所謂天道無情,卻是公平如一,天道還是給了薛玉堂一次重新窺視天道的機會,只是薛玉堂從進入物我兩忘開始,到修煉結束,只是窺探到了天道執行的億萬分之一,想要運用天道跟就是痴人說夢。
不過薛玉堂還是很高興,至少自己已經有機會見識天道是如何了。
薛玉堂醒來,感覺自己身體輕了不少,明顯是這傷勢有明顯好轉,可是卻沒有見到月無影,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從床上下來走到外面都沒有見到月無影的影子。
薛玉堂突然感到心中有些害怕,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就像是孩子突然失去了依戀的母親。
薛玉堂急忙四處尋找,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月無影,這讓薛玉堂感覺更加的惶恐,各種不好的畫面一一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尤其是外面還有血毒門和一群不知是何門派的人。
正當薛玉堂準備移開門前的物品出去尋找之時,卻聽到月無影在他身後叫他。
薛玉堂驚喜的回過頭來,看到月無影滿身的灰塵站在臺階上看著他,薛玉堂幾步衝了過去,一把緊緊抱住月無影。
薛玉堂的表現把月無影嚇了一跳,自己幾乎都被薛玉堂給抱的窒息了,月無影還從薛玉堂口中聽到他喃喃的說道:“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月無影不知道薛玉堂為何會如此,要知道薛玉堂這個人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都不會太放在心上,就算是他再喜歡你,也不會過分的糾纏與你。
月無影輕輕的在薛玉堂的後背拍了拍:“相公!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