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山?”
聽到王玄提出的條件,所有人都是有些愕然。
因為玉衡山並不簡單,這是一個得機緣的寶地。
“真沒想到,王玄居然打的是玉衡山名額的主意。”
“胃口倒是不小,就怕他吃不下。”
“那可是大長老費勁心思才為白承爭取來的名額,王玄這是在虎口奪食啊。”
“他就不怕大長老回來後瘋狂報復他嗎?”
“是啊,連家主都要敬大長老三分,大長老若是發怒,只怕白依依保不住王玄。”
對王玄提出的條件,眾人議論紛紛。
千年前,那場突如其來的大風暴將天淵城與青州分隔開,導致整個天淵城的範圍中,只剩下了幾個為數不多的機緣之地,玉衡山,便是其中之一,一個令人趨之若鶩的存在。
雖然沒有明面規定,但城中早已約定成俗,為了防止玉衡山被過度開發,每一年,玉衡山都只會開放一次,由城中篩選出一百名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高手進入玉衡山中獲取機緣。
之所以沒有二十五歲以上的人,自然不是因為天淵城中的人真的就那麼遵守規則,而是因為玉衡山中,似乎有某種大道中的壓制法則,二十五歲,便是這個法則的臨界點,超過二十五歲,年齡越大,受到的壓制便越重。
曾經就有一位強大家族中的家主仗著自己的修為強大,試圖強闖玉衡山,結果剛一進玉衡山沒幾步,就被玉衡山的大道法則活活壓制到死,只剩下一灘血水,連肉身都沒有留下,也直接導致了此家族的沒落。
至於那一百名年輕高手的名額,同樣也是經過一步步地試驗摸索而出。
玉衡山的許多東西都有再生之能,只要不是採集資源過於頻繁,斷了它們的根,它們便能源源不斷地重新生長,過上一些時日,便可重新恢復過來,而一百人,便是玉衡山所能承受的極限。
對此,城中同樣約定成俗,便是在各大家族中競爭篩選出那一百個名額的擁有權,能得到名額的家族,在天淵城中的地位往往都不會低,而類似於林家李家這種頂尖家族,更是能得到兩個名額,白家作為天淵城中新晉的頂級家族,在今年也得到了兩個名額,第一個名額,自然是給白依依,而第二個,便落到了那僅次於白依依的白承身上。
對於天淵城中的年輕高手而言,玉衡山的名額,便是成為城中頂級高手的入場券。
能入玉衡山,才算是有與天淵城中年輕高手一爭的資本。
所以,此刻王玄向白承提出要得到他的名額,無疑等於是剝奪了他日後成為城中頂級強者的資格,那白承的臉色本就已經不好了,此刻聽到王玄的條件,更是變得面如土色。
“你別妄想了,我好不容易才能得到進入玉衡山的名額,我絕對不可能給你!”白承捂著胸口沉聲說道。
王玄自然沒有理會白承,而是將頭瞥向李大師:“此次比試之前,我們雙方便已經約定好,勝的一方可以任意向敗的一方提出一個條件,敗方不得有任何異議。”
“李大師,你是公證人,我想你應該有權利決定他是否把名額讓出來把?”
李大師道:“自然可以。”
王玄道:“既然如此,請大師執行吧。”
李大師點頭,走上修煉臺,看著白承道:“從此刻起,白承,你的玉衡山名額,將歸王玄所有,現在,請把你的玉牌交出來!”
“不!這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白承瘋狂大吼,死活不肯交出玉牌。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李大師沉下臉,直接取過白承腰間的乾坤袋,以雄厚玄力破開封印,將玉牌從中取了出來,扔給了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