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紅顏知己不少,但是和車雅賢在一起之後,我一直保持距離,和他們只做朋友,
不過同我私交甚密的妙音門長老段密經常收到車雅賢的冷臉。
同車雅賢結為道侶的第九十年,他恢復了記憶。
但是同樣,他變得有些偏執,那時候我以為是他太在乎我了,可是我沒想到,百年之後,他居然囚禁了我。
他用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軟筋散和法器,把我囚禁在山洞裡,日日來給我喂藥,生怕我逃脫。
我不懂,為什麼愛人曾經清澈溫和的眼底只餘下歇斯底里。
乾淨的笑容消失不見,只能看到他蒼白陰鬱的臉色。
一開始還好,後來他看我,都帶著那麼一身傷。
不出所料應當是我那些朋友造成的。
知道我失蹤,他們自然會戴著我最親近的車雅賢動手。
又是一日。拖著鮮血淋漓的右臂回來的車雅賢了。
當著我的面他草草的的給傷口止血後,就把軟趴趴的我塞進懷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他永遠從後背抱著我,從不對著我的臉。
終究是道侶,我做不到視而不見。
前幾日還是小傷口,而現在他這傷口,不處理估計胳膊就直接廢掉了。
雖然和他賭氣,但是我不敢拿他身體開玩笑:“你起來。”
“不要。”他的頭放在我的肩上,溫熱的呼吸打在耳邊,有些發癢。
“車雅賢,你不想要你的胳膊了嗎?”我語氣一冷,扭頭看向他:“你給我下藥,又用法器鎖著我,我怎麼跑的掉?趕緊把藥箱拿出來。”
磨磨蹭蹭了許久,他終究還是起身了。
給他處理好傷口,我就躺回了床上。
軟筋散效果真好,不過給人處理傷口,就累的我氣喘吁吁。
車雅賢還坐在原地,我不想看到他的臉,直接背過身去。
良久,我聽到他帶著沙啞的聲音。
“雨鯢,為什麼你要和他們在一起呢?”
我沒回答,這種發癲似的問題,他囚禁我起問過無數遍。
一開始我也解釋過,那些人都是朋友,人是獨立的,每個人都要有合理的社交。
我都不介意他有人追求,他為什麼在意那些永遠不會和我有第二種關係的朋友?
何況我從未想過和其他人在一起。
“為什麼不能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為什麼啊,雨鯢……為什麼不能多看看我…”
“為什麼你不能完全屬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