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琳娜很不給面子地嗤笑一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好歹還明刀明搶,杜丁船長則變臉變得太不要臉了。
樂詩很配合地做出誇張的驚訝狀:“不對呀,你剛剛還提議怎麼讓我被殺人逃匿,怎麼殺我埋屍來著,難道是我太緊張出現幻聽了?我還一直奇怪,我們下午明明談笑風生,怎麼才過了幾個時,您老就帶人殺過來,要逮捕我,給我個刺探情報的罪名?”
“話,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是涉及刺探情報的?你都邀請我去做客了,馬上可以光明正大進入,我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潛入你府邸,你認為初來乍到,只有武功沒有魔法的我,這麼神通廣大,前一刻剛認識你,下有一刻就能知道你住哪裡?”
“我還在苦苦思索,海琳娜船長全因誤會,這我明白,但我哪裡得罪尊敬的杜丁船長你了,讓你找了這麼個經不起考究,漏洞百出,不合情理的藉口來逮捕我?我太糾結了。難道全都是我的,我們所有饒集體幻聽?”
海琳娜掩嘴咯咯咯大笑起來。
杜丁船長看著樂詩那誠懇的求知狀,眸光閃了閃,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他微微皺眉有點難以判斷她的話中虛實。今晚出師不利,全因為海琳娜的攪局,而他,還是看她了,隨即也哈哈大笑起來。
“到誤會,你的確誤解我的好意了,你是島上重要的客人,保護你是第一要旨。海琳娜船長當時的態度可是誓殺你不可,我帶來的人實在無法和她抗衡。我對她殺你,只是權宜之計,目的是保護你,你看,我從頭到尾,目的都是要將你帶走,而保衛科的人,適當時候做出適當犧牲,這是他們的榮耀。過程不重要,什麼不重要,只要化解現場危機,一旦帶你離開,我就能保證你的安全。”
如果不是雙手持槍,樂詩真的想鼓掌,好個老狐狸,輕描淡寫就將事情完全扭轉,他的話到底是在為保衛科總部支援到來後的撇清做鋪墊。
“至於逮捕你的理由,倒是七分真三分假。的確,今晚我的府邸被人潛入竊取重要情報,而我的手下中,有人認出來者的身影跟穆姐你極之相像,循例,我都要帶你去調查問話。”杜丁船長緊盯著樂詩的神色變化,再道:“但是我並沒有真的相信是穆姐所為,請你協助調查,只是表面的形式上的必要過場。如果調查結果,不是穆姐所為,我必當嚴懲做出錯誤口供的目擊者。”
樂詩神色不動,淡定中帶著不經意流露出的詫異,挑了挑眉,簡單地道:“看來杜丁船長是要我自證清白了?”
杜丁船長不置可否,好整以暇地看著樂詩,如鷹的眼神閃著犀利的光。
“我約了集中營的一眾人質,今晚6點20分左右從集中營出發,跟著大隊一早就出發來鎮上,7點左右到的鎮上,這些集中營的人質們都可以作證,鎮上也有監控,你可以調取集中營人質的口供,翻查鎮上的監控記錄。”樂詩問心無愧般,坦坦蕩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