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女人的手一直按在第三張牌面上。
卻遲遲沒有開啟。
聽到陳諾的話,她臉上呈現出糾結的神色。
“開張牌很難麼?”
陳諾起身,緩緩走到長髮女人身旁,邊吐煙霧邊說道:“要不要我幫你開?”
說著,就要去抓長髮女人的手。
“我輸了。”
長髮女人眼疾手快,根本不給陳諾機會,直接將牌混到了一起。
陳諾冷冷“哼”了一聲,坐回到位上,示意長髮女人開始新的牌局。
長髮女人臉色為難的說道:“上一局是小老弟贏得最多,應該由他做莊發牌了。”
“你繼續做莊,底注還是五千……”
陳諾以不容拒絕的語氣,衝著長髮女人呶了呶嘴。
接著又掃了一眼朝天鼻,緩緩說道:“想接著玩的,趕緊下底注啊。”
一邊說,一邊將五千的底注扔到桌上。
我也數了五千,十分瀟灑的扔到錢堆中。
朝天鼻猶豫了片刻,跟著下了底注。
有兩個賭客,也滿不在乎將底注堆到桌子中間。
滿桌子的紅紅綠綠,刺激著所有人的眼球。
“特麼的,我就不信一直輸。”
又有一個絡腮鬍賭客,加入了牌局。
這傢伙脾氣不小,狠狠將底注,砸在了桌面上。
長髮女人苦著臉,最後一個下的底注。
這一局,除了長髮女人棄牌,其他跟注的都贏了。
後面又玩了幾局,基本都是長髮女人輸。
朝天鼻也連輸了幾把,氣得將牌甩到了桌上,罵咧咧地說道:“草,這會兒手氣怎麼這樣差,把剛才贏的全都輸出去了,還倒貼幾千塊的本錢。算了,不玩了……”
說罷。
朝天鼻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悻悻離桌。
其實,這傢伙根本就沒有輸。
我和丁曉燕上桌之前,他就贏了不少。
上桌後,前面也一直在贏。
後面這幾局,看似輸的次數多,贏得少。
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輸的時候,往往下的注都比較小。
只要下注大,就一定是贏。
看到朝天鼻走的時候,沒人阻攔,長髮女人也苦著臉說道:“這幾把我也輸了不少,要不,今晚就到這吧?”
這話主要是衝著陳諾說的。
陳諾身上有一股氣勢,把她鎮住了。
“你還不能走,繼續做莊吧。”陳諾不依不饒,雙手抱胸的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