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一晃,不知不覺四年了。”
“是啊,四年了!”
胡青請吃飯的地點在對面的萬凱廣場,一家地道的江系菜,聽說這家菜館的董事長和姜萬年是師兄弟,兩人都是國家特級廚師。
胡青和王嵐推杯換盞,秦曉玲一個人拿著手機不斷的發著資訊。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怪異的笑聲。
“我說玲玲,你怎麼了?笑的這麼古怪?”
“青青今天快崩潰了,我正在安慰她呢。”
“怎麼了?”
“今天早上她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被一個女人煩了整整一個小時,差點瘋掉。一個女人打電話來報警說他懷疑她的老公不是她老公,然後列舉了一系列反常的跡象等等。一開始青青還以為這是個冒名頂替騙奸案子。
最後青青提議女人偷一根丈夫的毛髮進行一次DNA測試的時候那女人又說她早就測試過了,DNA完全符合她老公。青青又警惕了,懷疑是不是魔族間諜奪舍了還是怎麼地?
又詢問有沒有跟蹤你老公的行跡?有沒有什麼反常的情況。哈哈哈……那女人說以前她只要瞪一眼,他老公就會乖乖的跪鍵盤上等候發落,現在竟然不理她。
以前她老公也不會花天酒地到處勾搭,現在她老公竟然天天去KTV左擁右抱……青青都快成心理諮詢師了。一隻和那女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掛了電話,現在找我求安慰呢。”
“一個人短時間內心性大變確實應該值得警惕的。”王嵐倒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魔族能夠直接寄生在人類的體內,傳統的DNA測試方式還真的測不出來,而其他的比如奪舍什麼的都讓人防不勝防,我覺得還是重視一下,派個人專門調查一下為好,魔族不會和人類女人發生關係,正常的魔族不會,但不敢保證有沒有那種為了信仰犧牲一切的魔族。”
“嗯,我下午派個人吧。”胡青拿起酒杯,“來,嵐子,走起。”
下午一點,王嵐和胡青兩人再次回到警司,以王嵐的修為,以胡青的酒量,中午喝的那一瓶酒並不能對兩人造成什麼影響。胡青領導的警司有條不紊的運轉著,天劍局那邊也時常和王嵐這邊交換情報。
到下午三點的時候,天劍局那邊的最新情報出現了。
韓誠最近一年一直在蘇市第三醫院就診,每個禮拜都去,一來二去和醫院裡的醫生護士都熟了。再加上韓誠不缺錢,治療方案用藥都是挑最貴最好的用。
而從醫生護士的口中得知,那段時間出了韓誠之外還有一個人病好的有點反常。一個叫黃山的人,徽州人,來蘇市打工。
在半年前查到了罕見的淋巴系統病毒性感染病變,這種不是癌症卻比癌症更加恐怖的病症。醫院裡都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了,但在十天前,他的病症卻奇蹟般的好了。
醫院裡最後研究來研究去都一籌莫展。因為血液化驗,透視拍片等等證據都表明他的病況沒有誤診。可是就是這麼奇特,那人就像是病毒性感冒一般,在過了幾天之後一夜之間病毒就沒了。
為此還造成了一場醫鬧。病人家屬認為醫院誤診,一場小毛病卻被當成了大病治療,又是各種檢查各種用藥,一天花好幾千塊持續了近一個月,把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掏的是一貧如洗。
最後醫院也妥協了,息事寧人的選擇了退回醫藥費這才作罷。
而天劍局抱著懷疑的態度去追查了下去,卻發現黃山在病好之後就直接離職了,離職的理由也是回徽州老家。但天劍局聯絡到黃山家鄉的警司,黃山的親人竟然都說黃山沒有回來,他們也一直以為黃山在蘇市打工。
聽到這裡,王嵐的眼眸亮了起來,“去黃山的出租房看了麼?”
“看了,出租房已經租給別人住了,黃山是自己退了房子。”
“在退房子的時候房東有沒有看到黃山的家人?”
“黃山和老婆孩子還有母親一起住,但房東交代退房的時候只有黃山一個人,聽他說他的家人先行會老家了,要辦理孩子轉學的事宜。
而且在醫院的時候,黃山在出院之前似乎和病友宣傳宗教迷信,被醫院發現之後警告過一次。我們推測黃山可能是拉韓誠下水的人。但現在黃山已經徹底沒有了音訊,我們用了各種辦法都沒能找到他。”
“應該是這樣了,全面尋找黃山,韓誠,姜萬年的交際圈,對一切有可能,有可疑的人進行排查。”
“好的。”
這一天,雖然案情有了一些進展,但卻不是實質性的進展。
晚上,晚上江心語打來電話,她又被心塵纏住了,今晚來不了了。王嵐也是有些想不明白,心語對心塵的訓練這麼苛刻,心塵還這麼不知死活的往上面湊,難道不知道心語心情不好的時候會變本加厲麼?
和心語互道了晚安之後王嵐放下手機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覺好像在迷迷糊糊之中並沒有徹底清醒突然一陣鈴聲將王嵐喚醒。
一看手機,是胡青打來的。
“喂,我說老胡啊,什麼事這麼急啊?”
“查升明又出手了。”
王嵐坐起身,“你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