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我就要走了,諸位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炎夏做客。”
最終,秦楚歌不得不說出這樣的話。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他來蓬萊仙島最初並不是為了扳倒南霸天。
他只是想打聽到蕭皇妃劍靈的下落,以及國二叔的任務摧毀國運柱。
但現在,隨著大紅的內丹取出來,那根國運柱已經碎裂了。
說起來,秦楚歌還有些愧疚。
國運柱一經倒塌,南斗國百廢待興。
這場大戰,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法避免。
“兄弟,你這麼就走了,不應該聽聽我們的心裡話嗎?”
南文海笑呵呵的說道。
“兄弟?”
秦楚歌被南文海這聲兄弟叫的有些懵。
這傢伙的年紀跟陸缺差不多,更是跟南霸天他們一個時代的。
差太多輩了!
“你是炎夏的王侯,我是南斗國的王侯,不應該兄弟相稱嗎?”
南文海反問道。
“別鬧了,你是正統皇室,比王高一個等級。”
秦楚歌擺了擺手。
這個南文海,今天有點奇怪。
“不,我是王,荒州的一個王。”
南文海十分堅定的說道。
“嗯?”
秦楚歌的一怔。
目光從南文海身上,換到陸缺、冷聰,還有百里文覺等人身上。
從他們的神情上,秦楚歌似乎找到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以你的名義取消了上下荒州的芥蒂?”
“這同時也是整個蓬萊仙山國度的意思?”
秦楚歌似乎明白了。
“開心不小師弟?”
陸缺眨了眨眼睛。
“開心不小師弟?”
冷聰緊隨其後。
“小師弟你開心不?”
又有一人喊了小師弟,是望月樓的流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