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野,章哥只是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而已!”
“秦楚歌都沒說什麼,你激動什麼?顯你能耐了?”
潘劍漫不經心的摩挲著酒杯,為章哥幫腔。
“罰院紀律嚴明,什麼時候教給你以下犯上了?”
本名章鄰溪的青年,滿眼顯示著不屑。
他出自三院之首的刑探院,級別上比樊野高,被一個下屬級別的人呵斥,豈能容忍?
“這跟級別沒關係,你剛才那番話是對一名將士的侮辱,更是不把一位炎夏高階將領放在眼裡。”
“依照秦哥如今的身份,就衝你剛才那句話,你這一身刑探院的官袍,必脫!”
樊野義正言辭道。
“哈哈哈……”
然,樊野義正言辭的一番話,換來的不是章鄰溪的畏懼,而是他的放聲大笑。
章鄰溪故意向著樊野的方向手撐耳朵,裝著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笑問樊野:“勞駕您大聲一點,秦楚歌現在是什麼身份?”
“章某很想知道,他以什麼身份讓我脫官袍?”
章鄰溪身邊的幾人抱著手臂,一副看戲的姿態。
“就一句玩笑話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現在好了,把章哥惹急了,樊野啊!你什麼時候能長大呢?”
潘劍微微搖頭,一副過來人說教的樣子。
“靠,我秦哥是賢……”
“大家是來聚會的,不是來吵架的!”
就在樊野氣呼呼的要表明秦楚歌身份之時,楊詩雨開了口。
她知道秦楚歌的處境,不想讓他在添新的敵人!
且,在安排這場飯局之前,楊詩雨其實有自己的想法。
她跟樊野帶著秦楚歌去騰龍學院的目的是一樣的,也是為了幫秦楚歌。
在場同學,混的最不濟的也有不錯的家世撐著。
人多力量大,大家群策群力,必能護全秦楚歌。
再不濟,楊詩雨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把秦楚歌秘密送出燕城。
“聽聽,這才是會說話的人!”
章鄰溪狠狠的瞪了一眼樊野,卻是捧了一手楊詩雨。
他跟潘劍交好,自然知道潘劍一直在追求楊詩雨。
所以對楊詩雨,章鄰溪還是很客氣的。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則是楊詩雨的老爹牛筆。
人家可是國防司的大拿,穩壓章鄰溪好幾頭!
“某些人不要以為自己肉多,體量也隨之很大!”
“在這國府燕城,唯有體量大的才有話語權。”